二见泽一的胸膛已经被殴打得血肉模糊了,他好不容易喘了一口说:
&ldo;还是要讲道理嘛,我半句假话都没说,不信就算了。&rdo;
&ldo;真顽固,你想试试当残废的滋味?&rdo;
彪形大汉又开始怞打二见泽一的脸。
二见泽一全身痉挛,不断声吟,最后装作昏过去了。
漂亮男人冷冷他说:
&ldo;让他醒过来!&rdo;
小个子用水冲二见泽一的身体。
不久,二见译一冷得实在无法忍受,全身发抖,于是,又装作苏醒过来。
漂亮男人说:
&ldo;固执的家伙……你说你原籍在广岛。&rdo;
二见泽一哼哼地叫着:
&ldo;那又怎么了?&rdo;
&ldo;我问你,说出你原籍的详细地址,门牌,我们要去调查。&rdo;
&ldo;好,告诉你们。&rdo;
二见泽一把泽田武的原籍,父母的名字,祖父母的名字,以及不大来往的岩国祖父家的住址都说了出来。
那男人又说:
&ldo;你这小子该知道说胡八道的后果吧?&rdo;
二见泽一嘟嚷道:
&ldo;我没说谎,如果不一样,那是你们调查不同。&rdo;
&ldo;真自信,好吧,你现在就暂时在这里呆着吧。&rdo;
那些人说罢都走了。
二见泽一光着身子,仰躺在水泥地上,手脚彼白棕绳捆在铁桩上。他勉强地抬了抬头。
铁桩的顶端是焊成环状的,绳子穿过铁环,所以毫无滑脱的希望。
假若是两只手都绑在背后,用一只手还可以解松另一只手的绳结,而挣脱出来,但现在这种绑法,是毫无希望了。
二见泽一把头靠在地上,双手使出了浑身的力量,绷紧拴在手上的绳子,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绳子最外一层纤维绷断了。
这时,地下室里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铁车轮滚动声和脚步声。二见泽一马上松开两手。
门开了,跟刚才一样,戴着尼龙面罩的小个子,推来了一张带车轮的简易床。
&ldo;真头痛,让我来看管你,甚至连你的大小便都得管。
真是倒霉差使。&rdo;
小个子一面发牢蚤,一面把床椎到门边靠墙处。
二见泽一求情悦:
&ldo;麻烦你给治治伤口吧。&rdo;
&ldo;真麻烦,我管不了那么多。&rdo;
小个子嘲笑着,躺到简易床上,从裤后袋取出漫画杂志看了起来。
二见泽一又问:
&ldo;为什么不取下面罩呢?让我看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吗?&rdo;
&ldo;讨厌。&rdo;
&ldo;不要那么凶狠嘛,你也替我想想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