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下糕点的方清予,几口喝掉羹汤,将碗放回原位。
重新手拿蒲扇的奚锦,开口问道,“殿下,饱了吗?可否还要一碗羹汤?”。
“这会饱了,午时再吃吧,”平莺看了眼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走向花园里的绑着的秋千,“既然吃完,那就活动下身子吧。”
方清予与奚锦两人自觉跟了过去。
平莺坐在秋千上,晃着双腿,“飞不高的话,可是要有惩罚的。”
奚锦在旁边忍不住发笑,殿下天天想着法子捉弄哥哥,可真是。。。。。。。。。太合她心意了。
奚锦自小进了宫之后,去掉了姓氏,由方奚锦变成了奚锦,两兄妹一人像父亲,一人像母亲,就比如她的哥哥,不光连容貌像,连性子都遗传了下来,与父亲一样沉闷,不爱说话。
直到遇到平莺,相处了十几年,才有了那么些改变,虽然变得比以前多了那么一点话,依旧说不过她。
方清予站在平莺身后,推动绳索,秋千晃了出去,飞的老高。
“劲挺大,还不赖嘛,看来是吃饱了呢。”
“清予,再推高些。”
“再高一些。”
“清予,再高一些。”
“清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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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房内传出女子的声音,“清予。”
脑海和现实的声音,此刻重叠在了一起,方清予回过神来,“主子,您醒了吗?”。
房内平莺闭着眼,揉着额头。
“咳,端碗醒酒汤来,头疼得厉害。”
方清予去了灶房,端起锅里还温热的醒酒汤,来到房间。
平莺接过碗,喝完醒酒汤,又躺了下去,“昨晚的酒喝着很舒服,后劲还挺大。”
她平日里喝宫里的酒,没那么好入口,但是后劲儿不大。
“主子难不成忘了,昨晚您是抱着酒坛喝的吗?”方清予补刀。
一酒坛子里的酒都被她喝了,第二天要是不头疼,他都觉得奇怪。
平莺随口道:“昨晚,我没失态吧?”。
“主子昨晚喝醉,躺下就睡了,”方清予回道,只不过拉着他的手不让走,这事他一人知道就好。
平莺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小丫头醒了吗?她昨晚也喝的不少,是不是也还没起呢。”
“主子,人一早就醒了,只有您睡到了现在,”方清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