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沉默了半晌,认真地自我反省:&ldo;我太孤僻了。&rdo;甄爱应激性地想宽慰他,违心地说:&ldo;哪有?你哪里孤僻了,你一点儿都不孤僻。&rdo;言溯点点头,仿佛获得了认同,变回一幅毫无自知之明的样子:&ldo;其实我也不觉得我孤僻,但大家都这么说。&rdo;甄爱:呃,其实,你真的很孤僻了。就是这无语的一个眼神,言溯笑她:&ldo;噢,撒谎了吧?&rdo;甄爱: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给她设套他不经意搂住她的腰,带着温柔的憧憬缓缓道:&ldo;ai,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认为,他会有温馨恩爱的爸爸妈妈,他会健康快乐地成长,他会过得很幸福。&rdo;甄爱感动又唏嘘,问:&ldo;阿溯,你是不是觉得童年很遗憾?&rdo;他摇摇头,很坦然:&ldo;那倒也没有。毕竟,好,或不好,都有它的意义,都算是人生途中合理而珍贵的记录。&rdo;所以他才始终云淡风轻,宠辱不惊吧?甄爱深深震撼了,蓦然想起小时候去教堂唱诗,圣经里有一句话可不正说的言溯‐‐&ldo;他像立在溪水旁的一棵树,按时令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rdo;那样自然而然,随着季节变换,时空变迁,按着人生的时令做着他该做的事。不迷茫,不彷徨,永远淡定从容。听上去那么简单,做上去那么难。她微笑点头:&ldo;好,就像你说的。以后,我们的小孩要有很幸福的家。我们一起。&rdo;他很满意她的认同,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吻完忽的想起什么,手臂移到她臀下,稍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大理石长桌上。甄爱骤然腾空,吓一跳:&ldo;你干嘛?&rdo;&ldo;检查你受伤了没。&rdo;他不由分说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际,十分熟练地拉下里面的小裤。一连串动作,不过5秒。甄爱又急又羞地拦他:&ldo;别闹。&rdo;话音没落,言溯已经掰开她的双腿,探头去看,清俊的脸上竟还摆着一副拧眉钻研的表情。甄爱急的要挣脱,他却突然直起身来,若有所思。她落了一口气,以为他要作罢,没想他自言自语说:&ldo;光线太暗了。&rdo;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去床上。甄爱差点要疯了,她这样上衣完好,赤条着下身,两腿大张着面对穿戴整齐的他,她会被活活羞死的。她脸颊发烫,拼命乱扭,很不配合地低声叫:&ldo;我没事,你别看了。叫你别看了。&rdo;&ldo;别动!&rdo;他认真地命令,双手摁住了她的腿根。粉粉的,有些红肿,但没有外伤。长指探下去,拨开滑溜溜的肌肤,外边那层膜有新鲜的破裂伤痕,除此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伤处。他不知在想什么,凑过去,轻轻吹了吹。下面凉丝丝的麻麻的感觉直抵心尖,甄爱一惊,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从床上蹦起来,血红着脸色瞪他:&ldo;你干嘛?&rdo;言溯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目光清澈又赤诚:&ldo;我怕你疼,给你呼呼。&rdo;甄爱一愣,讶住,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问:&ldo;你哪里学来的?&rdo;&ldo;我跟你说过,我是个天才。&rdo;他气定神闲地回答,却带着一贯的倨傲。甄爱噗嗤笑出声。昨天,她也是在被他抛入云端后,软倒在他怀里。她鬓发汗湿,红着脸在他胸口嘤咛:&ldo;阿溯,刚才那些,你从哪里知道的?&rdo;他嗓音干涩,却还是那么骄傲:&ldo;我跟你说过,我是个天才。&rdo;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求婚、做爱、各种做爱像做梦一样。没人教过他,他真是个天才。言溯原准备给甄爱穿上裤子,可刚才那一幕持续在他脑海里漂浮,粉粉嫩嫩的,很美他忽然好想没想完,手已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ldo;呀!&rdo;甄爱浑身一颤,猛地抓住他的手臂,脸上着了火,惊惊地看他。可他并未停歇,循序渐进地在她身体里绕了一圈,指尖萦绕着她的触感,柔嫩又狭小,和他身体某处的记忆不谋而合。他脸微红,轻轻道:&ldo;ai,我也觉得,你的身体好神奇。&rdo;她全身的血液和注意力都凝聚在下面和他手指相交的部分,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敷衍地嘤嘤:&ldo;什么?&rdo;他的手指磨蹭着,很认真:&ldo;你这里分明那么柔软,但其实,这里的复层鳞状上皮是人体细胞里最耐摩擦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