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笙的胃里瞬间翻倒着苦水,弯腰作呕,吐的差不多了又惊奇地看向一脸铁青,全身僵硬的池桦,安慰道,“你都喝习惯了,没事的。”
池桦呆若木鸡,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满脸尽是绝望,咧嘴窘笑:“呵呵呵……小丫头我不要面子的吗?说出来作甚。”言罢,池桦转身扶墙思考人生,只留下了一个孤单落寞的背影。
“师尊,是不是除掉这些东西就可以了。”白笙拿起冰块问。
“是。”
得到晚歌的确认,白笙紧握冰块凝神聚力,蓝白光绕着冻红的手指闪烁,冰块蓦地碎成齑粉。
“如此即可?”白笙拍了拍手上的粉末。
晚歌蹲下探知撒落地面的粉末,吸力消失,应道:“尚可。”
“那把这水域冻结再粉碎就可以了是吧。”白笙有了希望,露出些笑容。
晚歌起身望向水域。
“封。”
晚歌施术,长袖一拂,白光散落蔓延整片水域,冰封即来,水面如镜,凉风阵阵,寒意沁人。
池桦爬起来,扭了下松散的骨头走到晚歌旁边,赞叹道:“震撼啊,小丫头修为不同以昔啊。”
晚歌侧首瞥了一眼池桦,又看向别处,冷冷道:“拜你所赐。”
池桦默然不语。
同时,晚歌胸口一阵抽痛,眉头紧蹙。白笙见状,冷着脸把手搭在池桦肩上,架他到别处。
“大哥你叫啥啊?你和我师尊到底什么关系?”白笙小声质问道。
“池桦。”后面的话,池桦迟疑不决,久久不肯言。
“闷葫芦。”白笙鄙夷道。
倏尔,冰域炸裂,震耳欲聋。盈盈皓月下,漫天白雾晶莹如雪飘落,磁场引力骤然消失。
白笙停下追问,被身后之景吸引。
白雾未散,视野未阔,坑底便开始晃动,石壁裂开,滚石下坠。
“走,离开这里。”晚歌站上霜天,拎起白笙的衣领就准备离开。
“能走吗?”晚歌问池桦。
池桦点头。
三人刚刚离开坑底,天坑塌陷,连带着草地全裂坍塌。刹那间,大陆尽毁,尘埃弥漫。
“终于离开这个破地方了,闷死我了。”池桦叹道。
“师尊,”白笙被勒的喘不过气,满脸通红,“能不能让我……”
晚歌将他提到霜天之上,揉了揉酸累的胳膊。
“咳咳……”白笙站在剑上,随意拉扯领口喘息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