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使唤江浙给周曾泡了杯茶,换了个话题:&ldo;你很久没喝我这里的铁观音了吧,尝尝,是他泡的好喝还是我泡的有味。&rdo;
周曾象征性喝了口:&ldo;自然是孟先生的手艺好,没想到书苑竟还招了帮手。&rdo;
&ldo;小孩子,瞎玩玩的。&rdo;已经活了上千年的孟无自觉地说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都是江浙年龄要更大些,从她口中说出&ldo;小孩儿&rdo;,当真违和。
周曾:&ldo;孟先生,我想知道,当年我哥在你这里用什么换取了这本书?现在我想把它换回来,然后给我侄女。&rdo;
说起这个,孟无竟还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尖:&ldo;你确定?&rdo;
&ldo;有何不妥吗?&rdo;
&ldo;倒也没什么不妥,就是怕戳着小宝宝。你还记得,周队把这本书带回去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吗?&rdo;
&ldo;变化?&rdo;周曾细细回忆起那天,&ldo;胡子!我哥那天回去留了好几年的胡子没了!竟然是用那个交换的吗?我说他这么爱惜胡子的人竟然舍得剪掉它。&rdo;
孟无:&ldo;当年你哥什么也不缺,我没也什么想要的。正好看中了他的胡子,就拿那个换了,这样你还要拿回去吗?&rdo;
当年周队对他的胡子可谓精心照料,打理地井井有条,黑乎乎一大团,剪掉后,立即年轻了好几岁。
&ldo;……拿吧。&rdo;周曾最终还是要了回去。
周曾走后,江浙就这一事特意来问:&ldo;之前两个女生都是用钱买的书,为什么到了他这,就变成了胡子交换?&rdo;
孟无躺在吊床上,荡荡悠悠:&ldo;你又知道什么?那两个女孩子的钱来的已经是刻苦努力了,金钱就足够,要不然我怎么给你发工资。至于那胡子可珍贵着呢,本来就少,这下,哎,又得找了……&rdo;
江浙胆子大着,硬着头皮文:&ldo;那胡子……有什么作用吗?&rdo;
&ldo;告诉你也行。你手上拿的就是那胡子做的。&rdo;
闻言,江浙将它扔出去的想法蠢蠢欲动!但还是忍住了,他听见孟无继续说道:&ldo;生于刚强正直之人,又被细心照料,就又多了一份细腻,这种胡子可是做画心布的绝佳材料。而所谓画心布不过就是能擦拭心尖上的灰尘,就像你这样的,天天歪心思的,就会感到扎手,就是这原因。&rdo;
&ldo;你知道的少,你如果想知道,以后我可以都讲给你听,但前提,你要善良,知道吗?&rdo;孟无两腿交叉,搭起一条腿,自言自语:&ldo;哎,真是高处不胜寒啊,孤芳还要自赏,包子……也还要自己买啊……&rdo;
正在打扫的江浙闻言顿住了,她这是在说给我听?就当是吧,江浙又忙不迭去买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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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山人海,那家的包子铺又比较出名,江浙费了好大的劲挤进人堆里排队。这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是第二次做这种事的江浙还是会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