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无法推开,但他们皆乐于此种欲拒还迎的乐趣,特别是在白清卿母子出现前的两年,他们的夫妻生活和睦,她性格坦率,就连床上亦是如此,柔美的曲线,婉转的低吟。
……尉迟呼吸加重,喉头微动。
鸢也有固定作息,本就醒来,迷糊间察觉有人紧抱,胸口受压,呼吸不畅,她皱眉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尉迟的胸膛。
此刻颇感不适。
昨晚入住客栈,他只订一间房,明显要与她同榻而眠,她虽不愿,却知无法拒绝,再者考虑若分房,更难拿到他的手机,故而忍耐下来。
昨晚她不知如何入睡,也不知他如何抱她,自己竟睡得如此沉。
心中烦躁,恨自己无法控制身体,欲推开他,忽然,她感到有物抵住腹部,一愣之后,明白过来,怒火直冲脑门!
鸢也怒不可遏,双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初次未果,男子反而吻上她的下巴。
男子晨起自制力薄弱,更何况久未亲昵,温香软玉相伴一夜,她刚才又在他怀中磨蹭,说他毫无感觉,实为欺人之谈。
他揉搓她的耳朵,那是她的敏感之处,以往此举总令她全身酥麻,瞬间化为春水。
下巴之上便是唇,他细细吻着,呼吸中已带有情欲。
鸢也脑海中飞快闪过孩子被生生剥离的痛苦,鲜血顺腿滑下,热而黏稠,几乎令她窒息,推不开他,她慌乱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烛台欲砸他,尉迟猛然握住她的手腕。
他从她颈间抬头,殷红的唇瓣泛着水光,尉迟眸中浓情涌动,注视她半晌,低声道:“你对我如此怨恨?”
鸢也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咬牙挤出字来:“从我身上下去!”
别碰她!
她眼中清晰写着恨意,这是他第二次看见——上次是得知自己被当作替身,而这次,是上次的十倍。
恨。
恨他,她恨他。
尉迟并未松手,直视她的眼睛,深邃的目光将她的恨意尽数包容,缓缓道:“一刀还不够,还要再砸我一下,我一日不见血,你就咽不下这口气?”
鸢也一直逃避那个匆匆离去的孩子,但他刚才的亲近让她毛骨悚然,怎能忘怀,除了小表哥,她的孩子也丧命于他之手!
理智失控,原计划抛诸脑后,她如炮弹般吐露真实想法。
“从你囚禁我开始,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你最好离我远些,别再给我动手的机会,我不会善罢甘休!”他仍压着她,抵在她身上,她全身每个毛孔都充满厌恶,“你他妈没听见让我滚开吗!”
尉迟加重握她手腕的力道,鸢也痛呼,他冷冷道:“想让我见血可以,换种方式。”
他捏起她的下巴,强势吻住她。
鸢也松手,烛台落地,她推他、掐他、抓他、捶他,都无法推开,尉迟牢牢锁住她的头,无法挣脱,混着不知是谁被咬破的香气,狂风骤雨般缠绵她的唇舌。
彼此挣扎间,她的睡衣领口撕裂,露出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肌肤,鸢也清楚看见尉迟眼神瞬间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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