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可怎么办。
她哭得鼻尖通红,眼睫上满是水泽,脸红的和水蜜桃似的。
他下腹有些发紧。
贴过去张嘴裹住她湿湿软软的下唇,嗓音像是蛊惑一样的说,“彤彤,我们做爱好不好。”
刘芯彤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就和他纠缠了在一起,她被他抱着,腿有些无处安放,只得勉力的勾着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累,她趴在他肩上喘气。
“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不喜欢这里?”
“嗯。”
他嘶哑开口,“那你再叫我一句。”
刘芯彤眼角含泪,微不可闻的喊:“…哥哥。”
林休宁哑笑:“好。”
一个晚上她沉沉浮浮,全身都被揉的发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酥软酸痛的。
她酒意散了些,睁开眼,眉目含春,刚想开口就又被撞了一下,她声音七零八落的,边哭边说:“……你混蛋。”
意识飘忽之间,只听得到一句低低的笑,又轻又软。
“宝贝儿,圣诞快乐。”
第34章正文完???“我一直爱你。”
圣诞过后的一个月左右就是春节,虽然她的假期短到只有十天,但刘芯彤对此非常的满意。这满意中4分是可以放假了,6分是终于可以逃了宁市回安城安歇几天。
在她对林休宁的记忆里,他是个风光霁月的人,虽然偶尔会对她露出孟浪的一面,但总体评价来看还是可以归为斯文得体的。
但此从上次以后,她算是见识到了这所谓男人的最恶劣的一面。
他对于床笫之间的乐趣就是对于颜色的执着。林休宁偏爱她穿红色,经常一本正经买回来红色的衣裙,说是让她换上看看,实则下一秒刘芯彤就被压倒在床上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也不避讳,眼里直勾勾地就淌出欲念与沉沦,刚换上的裙子脸吊牌都没来的摘,就被他扯开,倒不至于撕坏,但是乱七八糟的被糟蹋的不成样。
这还不算,常常行至途中,就咬着她的嘴唇,要求她喊他。
上次叫“哥哥”的事情刘芯彤忆起后,羞耻的很,坚决不再肯开口,每当这时,林休宁总能有些恶劣的办法,逼得她眼角沁泪,只得娇娇弱弱的屈服。
刘芯彤被欺负的狠了,就张嘴咬他肩,嘴上不饶人的骂他混蛋,这时林休宁就只笑,还谓叹两句,“还是醉了好,乖的很,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