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鹿雪贺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冰凉的液体渗入血脉,迅速流遍全身。
她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打着寒噤。
为首的男人抓着whistle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丢到鹿雪贺身上。
“快点办事,别婆婆妈妈的,他妈的不像个男人。”
他手下扛着摄像机的不用招呼,便上前将镜头对准了浴室角落里的两人。
whistle撑着地爬起来,将被人扯掉的浴巾捡起,盖在了鹿雪贺衣不蔽体的身上。
“你他妈的……”
为首男人见他这样,嘴里骂骂咧咧的上来就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将人踹飞了出去。
whistle捂着肚子,坐起来笑道:
“怎么,你们不是有药吗?不如也给我来一针。”
男人阴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墙上狠狠撞了几下: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乖乖把这娘们给上了,我饶你一命。不然……”
whistle抬起眼皮:“不用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人竟然是个不怕死的。
whistle低声笑了起来:“不敢?怕没办法给你主子交差?”
男人咬着后槽牙,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他狠狠瞪着whistle,whistle毫不畏惧地回望他。
男人气急败坏地一拳揍在whistle的脸上,犹不解气,起身一脚踹在墙边的柜子上,大骂道:
“他妈的!接的这是什么事!”
“康哥,别管那小子了。咱哥儿几个把人上了,万事把他俩扔一起拍个照得了。”
旁边一个黄毛男人嬉皮笑脸道。
被叫康哥的男人阴沉着脸看向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whistle的脸色变了。
康哥哈哈一笑:“行,这么好的艳福你小子不要,我手下的兄弟们可等不及了。”
眼看着那几个男人要上来拖鹿雪贺,whistle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挡在她身前:
“滚开!”
whistle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大汉,但身为电竞选手,平时的锻炼多是为了强身健体,哪里比得上房间里这些刀尖舔血的男人。
没交手两下,他就被人甩到一边。
鹿雪贺被打了药,头脑发木,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眼睛和耳朵收到的讯息。
纷乱的谈笑在耳边化作尖锐的噪音,洁白的瓷砖和重重人影一起扭曲。
混沌的意识深处,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尽全力挣扎,可在旁人眼里,她就像是雨天被扔在泥泞中的幼猫,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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