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杳送上新的茶水,看到七皇子这般好心好意,不忍打扰,转去房间里,把茶水放下,许洛则出来劝小姐回房间里睡,外头热辣,这般午睡胳膊被压着疼酸。
慕堇严想着也是,他当即轻轻把人抱起,亲自送人去房间里。
百里清宁喃喃说着梦话,细听就两个字:师兄。
慕堇严贴了耳朵进去偷听,听到喊着别人,还是个男人,他心生不爽,即刻把人弄醒,让她放开,她抓着他衣服太紧了,想放下她都不能。
百里清宁翻了个身,转去睡了,像极了一头猪,雷打不动。
许洛许杳掩嘴笑,她们已经习惯了。
请七皇子去坐下用茶,慕堇严也不客气,去到秋千架上,拿着小丫头翻过的书随便看。
百里清宁做笔记都是写英文,外人根本看不懂,慕堇严翻了好多,都不明白那些字是什么意思。
当转头看向睡在贵妃榻上的人,见她踢一只脚出来,还翻身,眼看就要掉下来。
慕堇严健步冲过去,他把不安分的人的细腿拿进去,再拿薄被给她盖上,可百里清宁醒了,她做噩梦了,见到自己掉崖,喊了一声,死不足惜。
就清醒过来了,睁开眼见到仇人,心情差。
慕堇严心里有气,想到她睡觉喊着别人,气不打一处来,旋即把薄被扔在她脸上,故意把她蒙住,百里清宁气恼,她团起被子往存心的人身上砸。
“慕堇严你神经病。”
“百里清宁我太纵着你了。”他把棉被扔回去,百里清宁再扔过来,如是反复,可怜的被子受尽虐待。
慕堇严看着刚睡醒的小猪头发乱糟糟,心情好了一些,伸手揉揉,损她,“蓬头垢面,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百里清宁把头发扒拉下来,顺直了,提脚把人踢开,踢到了外室里,回来扎着头发高束,而后做瑜伽。
慕堇严从门口进不来,他跑到院子里,通过栾树飞身来,那飘逸的身影轻轻一跃,就上来了,他站在观景台边沿,瞧着在做各种动作的小丫头。
百里清宁正在劈腿,看到赶不走的无赖,想起来,不能,劈腿劈得太开,一个不慎,差点劈开自己,她痛苦的挣扎,慕堇严过去把人拉起问,“你会跳舞。”
百里清宁佝着身子去秋千架上靠着,她纠正,这是瑜伽不是舞蹈,不过她会跳舞是真,很奇怪,明明是孤儿却会跳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记得在原来的世界,她的师父是个古玩收藏家,他请老师教习她练舞蹈,她学得很容易,不过她喜静不喜动,天天想考古,根本没心思练舞,已经好多年没有运动了。
慕堇严拿着写满奇怪字符的书请教,“这写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