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很熟悉他会怎么折腾自己,池故也对她的敏感点排查得非常清楚。
这场内涵交流更像是单方面的欺负。
林听眼眶都被他欺负红了,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嗓音绵软,气息不太稳:“你耍流氓……”
男人在她耳边几分克制地轻喘了一声,温柔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耳垂上,哑着声问:“……让耍吗。”
林听瘪瘪嘴,把脸埋进他颈窝。
半晌,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落日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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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林听打开舞蹈节的官网查看单人赛成人女子组的决赛名单,并不意外看见了自己。单怡松和Ada也进了决赛。
她排在第二,和第一名的差距仅0。02分。单怡松排名第五,Ada排名第七。
第一名是来自英国的一位舞者。
接着她收到主办方的电话和邮件,主要是防止参赛选手们消息不灵通,主办方以各种方式来提醒进入决赛的选手们及时报备原创舞蹈的信息。
林听将舞蹈信息递交上去,傍晚张念媛带队的团体赛也传出好消息,宣芭在团体赛中分数最高,荣获金奖。
双人赛参赛小队有五个队伍,两个队伍获得了前十的好名次。
这天晚上池故没再欺负她。
只是在看林听试穿《刺玫》的舞蹈服后,将人抵在镜子前。他站在她身后,在她的蝴蝶骨留下一个克制又放肆的痕印。
舞蹈节的第三天,是单人赛决赛。
前两天也有观众前来观看,第三天,林听接到了容茜的电话。
容茜和江和良来宣城了。
他们事先没有通知,林听接到电话的时候有些愣,然后起身要去接他们。
她刚动,就被化妆师给摁回了座位上。
这位化妆师是奚哲给她介绍的,叫怀啾。林听有印象,似乎是某家豪门千金,不过家里出了点变故什么的,当时还有媒体报道过。
奚哲当初参加《舞刻光阴》的时候有一期就是制片方特邀她来化妆,那一期光是舞蹈妆容就上了个热搜,一时仿妆无数。
女人长着张温柔的脸,说话语气也柔和,但林听听着就是莫名地感到凉飕飕的,不敢乱动弹:“别动,待会儿妆花了我不帮你补的啊。”
容茜听到这边的说话声,忙道:“不用,你好好准备,我和你爸又不是小孩子了,找个座位还能找不到吗?就是跟你说一声,等你比赛结束我们再一起吃顿饭。”
这个“我们”具体包含哪些人,林听没有多问,只说:“好。”
容茜挂了电话,江和良问:“听听那边怎么样?”
“在化妆呢,先别打扰她了。你看看票,座位在哪儿?”
容茜边说边低头和江和良一起看手里的票,抬头便看见从另一边入口走进来的修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