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要把江山社稷的人才都杀光了,让朕当孤家寡人呢。”赵构冷声道。
宣王连忙跪下:“父皇,二哥断然不会那么做的,二哥从小便明事理晓大义,他怎么会做这般损害江山社稷之事,定然是有人陷害他。”
赵构眸子淡淡扫了太子一眼,又回到了宣王身上:“那你说,会是谁害你二哥呢?”
宣王面色一窒,结结巴巴道:“儿。。。。。。儿臣不知。”
赵构冷笑一声:“证据确凿,谁能害他。”
刑部尚书郭代儒出列,道:“陛下,字迹可以伪造,印章等也能窃取,还望陛下明察,齐王爷一直恪守本分,此事大有蹊跷。”
“嗯,退下吧。”赵构面无表情道。
其余几个官员面面相觑,原本想伸出去的脚也缩了回去,这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又过了一刻钟,齐王已经赶了过来。
“儿臣叩见父皇。”齐王面色不安道,他已经嗅到了朝堂上那股危险的气息。
赵构把手中的纸条扔到齐王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你写的吧?”
齐王哆哆嗦嗦捡起纸条,一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父皇,这不是儿臣写的,儿臣怎么可能做那种事!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
一众朝臣看着齐王眼泪都下来了,不胜唏嘘,真真是祸从天降。
“难道这不是你的笔迹?这不是你的印章?”赵构冷冷道。
“父皇,这的确有点像我的笔迹,但儿臣绝对没有写过啊!儿臣冤枉啊!儿臣跟那些考生无冤无仇,杀他们作甚!”齐王把头在地上磕的咚咚响,直磕到额头红肿了一大块。
所有人都觉得齐王冤枉的同时,赵构却似乎丝毫没有动容,一拍桌子:“还敢抵赖!来人啊,给朕把这个逆子拖出去斩了!”
众人一听,忙跪倒一片。
“皇上,不能斩啊!”
宣王和太子也跪了出去:“父皇,还是查明再说!”
赵构扫了一眼两人,思忖了片刻,目光转向季长歌道:“季爱卿,既然是你大理寺找到的证据,人便先关到你们大理寺去。等审问过后,再做判决,你看如何?”
“一切听凭圣上安排。”季长歌略显惶恐道。
宣王和太子对视一眼,又同时瞥了开去。
“都退下吧。”赵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退朝!”李公公拂尘一甩。跟在赵构身后走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
齐王的喊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众朝臣窃窃私语,一个个摇头叹气,走了出去。
出了城门。
“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温璟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