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纵然叔侄两前不久闹的还很僵,但老太太也没多想,“哦”了一声,翻出靳湛柏家的钥匙,交给了靳东。
靳东拿到了靳湛柏家的钥匙,露出了狰狞的笑意,他知道他去横店了,今晚他就撕了她,带着她下地狱。
……
柏林春天属高档住宅小区,一入夜晚,巡逻的保安比比皆是,斩月走在回家的路上,少了些害怕。
靳湛柏不在家,让她多多少少轻松一些,她锁了门,拖沓着疲惫的双腿先回房,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漱。
斩月在镜前脱了套头毛衣,刚扭个身随意看看,吊带背心靠肩胛骨的地方就有一片暗红色已经干了的血迹。
她清了清嗓门,从头上褪去了吊带小背心,扭着头朝镜子看,文胸的一边吊带也都被血染红了。
被挂钩撞到的地方烂了一块,颜色发紫,稍稍一碰都疼的龇牙咧嘴。
这个样子也不能洗澡,她又穿回衣服,咚咚咚的下了楼,在楼下也没找到药箱,有的时候她真是好奇,靳湛柏这个人到底怎么生活的,家对他而言,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其他的,一无所有。
不消炎明早起来伤口肯定更严重,斩月又回了楼上,在浴室里脱了背心,拿起盥洗台上的牙膏,在食指和中指上涂了厚厚的一层,扭着脖子看着镜子,尝试了许多种姿势都不太容易将牙膏涂到伤口上。
就在这个时候,靳东。突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吓的斩月目瞪口呆,他速度极快,在她还没转过脸的时候,一把推了她,斩月旋了360度,面对着镜子,而他的双手已经逮住了斩月的两只手腕,将它们反剪到斩月腰上,她一挣扎,靳东掐着她的后颈,将她的上身压在了盥洗台上。
“放开我!”
靳东怒意勃发,皱着鼻翼,从口杯里拿出了牙膏。
“你不是够不着吗?我来帮你。”
“放开!靳东你放开我!”
靳东的一只手握着斩月的双腕,另一只手压根儿也没抹上牙膏,却在斩月斥裸的背部四处抚摸,被压住的斩月脸涨的通红,放声大叫:“滚开!别碰我!”
靳东一听,整个人都烧着了,手朝旁边一抛,把药膏扔了,他恶狠狠的瞅着镜子里怒瞪他的斩月,狂浪的大笑起来。
“琪琪,我跟你谈了六年,碰都没碰过你,你就想这样甩了我?那我也太吃亏了!”
靳东确实为自己的六年感到悲凉,不说父母家人,他甚至连安南继承人的身份都不要了,他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她却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他,转身就嫁了人。
够贱!
“路斩月,你可以去告我强。奸。”
说完,他残忍的笑笑,露出森寒的牙齿,继而朝斩月趴了下来,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
“啊——”
“滚开——”
“靳东你别这样——”
“放开我!放开我!啊——”
靳东不顾她撕心裂肺的吼叫,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在这个姿势上,她的腰几乎就要折断,后脑勺差一点儿撞上了水龙头,幸而是靳东一把托住了她的脑袋,没让她受一点点伤。
他用双腿夹着她动弹不停的身体,全身心的压下来,与她在水槽里进行一场能湮灭一切的晴爱之旅。
“滚——”
“滚——”
“滚开——”
他埋在她脖颈里,疯狂的啮咬,斩月一使劲,终于抬起了头,赫然看到的,却是靳湛柏挥起一块水晶烟缸正要朝靳东的头砸下来。
“不要——!”
在那完全凌乱的几秒钟里,没有人能不随从自己的真心,她毫不犹豫的保护了她深爱的男人,刚才使不出来的力气突然以骇人的倍数突增,靳东被她推倒在地上。
而靳湛柏手里的烟缸,咚的一声,砸在了斩月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