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序看着地板,顾行云看着她。
两个人都不说话,过了好久,林槐序忍不住了,开口问:“看够了吗?”
谁知顾行云回答:“没有。”
林槐序结结实实地怔了一下,看着顾行云认真的样子,她又哼了一声,嘟囔道:“没有你就接着站那儿吧。”
说完,扶着白出岫就要往外走。
顾行云随着她出去,也伸手扶着白出岫,替林槐序减轻负担,两人就这么向外走去。林槐序挣了一下没挣脱,便随着他去了。
“林……”
“我不想跟你谈,事情就这么着儿了,大家都好过。”
一见到顾行云有找话说的趋势,林槐序立马开口截断他的话头。
可我不好过,顾行云想,你也不好过,何必这样。
但他也知道林槐序的顾虑,说:“好,我们不谈这个事情,我们说个别的。”
顾行云说着,看着林槐序,在夜色底下,林槐序显得十分冷漠。他一边找话一边慢慢地开口:“今天我表弟来了。”
“好像把白出岫得罪了——对了,她这是怎么了?”
他知道白出岫这几天每天喝酒,但是从未见过她喝到这么醉的。
出乎意料的,林槐序有了反应,她眼睛微微睁大,问:“你表弟?什么时候来的?”
“晚上的时候,不仅被轰了出来,白出岫还把门关上了。”
秦淮生?竟然是顾行云表弟?
林槐序略感惊讶,冷笑一声说:“孽缘,都是孽缘。”
“这话怎么说?”
林槐序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白出岫,然后看着顾行云,眼底深藏着绝望和决绝,她停了几秒,说:“你表弟的前世和狐狸有纠葛,那个时候,他叫秦淮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秦淮生死了,是被狐族的人杀死了,于是他转世的灵魂带着狐族的诅咒,生生世世坎坷辛苦,伶仃一生。”
顾行云脚步一顿,惊讶地看着林槐序。
“这是…真的?”
林槐序哼了一声,说:“我骗你干什么,你赶紧走吧。”
顾行云没有动。
“你怎么还不走,还没听够吗?还是你想和你表弟一样!”林槐序皱紧了眉头,疾言厉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