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
两年前就怕,现在更是怕上加怕。
长欢自然不能说,只得摇摇头,装得一副乖巧。
“想来也是不怕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妙语连珠。”
王樟延这是在阴阳,自己刚才顶撞他的那一幕。
长欢瑟缩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公子恕罪,长欢只是直言,那女诫若真有用,大家为何到这百花深处寻找红颜知己?”
“道理约束的是世俗愚昧之人,愚昧之人常以此道理来苛待他人,你我本就世外客,这世间欢娱几何我便放纵几何,什么道理规矩、戒律清规与你我何干。。。。。。。”
好一句世间欢愉几何,便放纵几何,王樟延冷哼了一声。
长欢松口气,愿意搭理她就没事,她有信心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公子是气我多嘴?”
她凑近去瞧王樟延,二人近在咫尺,王樟延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若不争不抢,那今夜岂不是见不到公子了。。。。。”
长欢红着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樟延就是再硬的心肠,此刻也该一点点软了下来。
“你倒是会说。”
“我只不过,是替公子说。”
她的一只小手搭在王樟延的胸前,另一只去捉他掐着自己的手。
“你凭什么替我说。”
“自然是凭本事。”长欢柔弱似无骨地挂在他身上,吐气如兰,不免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王樟延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便吻了下来。
长欢呼吸好像短暂停滞一下,生涩地迎合着他。
一手环住她,免得她跌下去。
他就气急地咬了一口,似乎是发泄一般。
长欢吃痛,想起刚才楚公子说,他俩是天定的缘分。
不免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天定个大头鬼的缘分。
王樟延觉察到她的出神,眸中的欲色喷薄而出,似乎是惩罚一般,愈发狂野,几乎是在啃咬,更像是一种报复。
长欢呜咽了两声,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好像藏着千言万语,又好像在抱怨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恢复了些许神志,眼神中有点慌乱,遂胡乱扯下长欢肩头的披帛,蒙住了她的眼。
二人也顺理成章地分开。
不知被哪来的外力掀了一把,她就从王樟延的怀中,滚落到地上。
冷不丁地坐了个屁蹲,长欢在心底暗骂了一句,用过就丢。
听得旁边另一个男声,好像是说什么人走了。
还没等长欢喘口气,只觉得脸旁一凉,取下披帛一看,脖间赫然架着一柄闪着银光的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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