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铎玉摇了摇头:“是洛芊瑜。”
这怎么又是洛芊瑜。
金子晚扑哧笑出声,将白皙双手从衣袖里深处,轻描淡写地鼓了鼓掌:“精彩。”他对顾照鸿是衷心地敬佩,“你的?兄弟,真精彩。”
一共身边两个红颜知己,一个是个男的?,另一个还是个在杀人现?场出没的?。
顾照鸿扶额。
“啊!”
陆铎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当时很震惊他是个男人,所?以看的?很仔细,逢歌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他随后去?穿衣服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他方才?对着的?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小碗,里面是红黑色的?膏体,不知道是什么。”
红黑色的?膏体?
顾胤来了兴趣:“你有没有偷点回来?”
陆铎玉摇头:“逢歌后来拿着那个碗就出了门,我没有机会接近。”
顾胤是真的?很遗憾。
顾照鸿却是想到了什么:“莫非逢歌武功不高?否则怎会陆副督在他房间里那么久,他都?不知道?”
金子晚解释:“陆铎玉别的?不行,内力倒是高,屏息个一炷香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照鸿倒有些惊讶。
陆铎玉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什么叫别的?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抛去?这个想法,提问:“那要不要和解微尘说这件事啊?”
金子晚横他一眼:“你怎么那么欠儿?呢?人家家里的?事,干什么要你去?当这个恶人。”
顾照鸿看他一眼,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含笑多说了几句:“若是解微尘知道,那我们便是多管闲事,若是解微尘不知道,蓦然捅破之后的?走向,我们怕是无法控制。”
更何况,若是逢歌有意隐瞒,想必也有些难言之隐,贸贸然捅破也不是什么好事。
金子晚把手腕又递给顾胤,让他接着把脉,漫不经?心:“解微尘是委托我们来破杀人的?案子,又不是去?断他家里的?事,招人烦的?事你还没干倦?”
陆铎玉挠了挠头:“那万一这和杀人案有关呢?”
“你怀疑逢歌?”
金子晚问。
顾胤搭着金子晚的?手腕,没心思和陆铎玉抬杠,只觉得自家嫂子的?手腕也太细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在鸩酒面前死里逃生,能活着都?实属不易,有点后遗症也不能强求。
“我也说不好,”陆铎玉道,“只是我藏在衣柜里的?时候看到了一把剑,有些奇怪。”
“陆副督当时还未从山下上来,”顾照鸿解释,“想必没有听到,解微尘已然介绍过逢歌在与他成?婚前也曾行走江湖,有剑想必也不奇怪。”
陆铎玉恍然:“那便说通了,我见那剑还挺特别的?,并不常见,通体黑色独独剑柄有朵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