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笑,说:“接到好的角色就得千方百计的把他演好,没什么可委屈的。”
那是她的偶像啊,是她追了十年的偶像。
为什么后来却因为他不给她过生日不陪她回家不公开她而变了味道?
想来想去,那婚就不该结。
“哎!”她叹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气。
她要努力变优秀,实现自己的初心。
下定决心,拍戏状态就进得特别快。
今晚的戏是秦眠第一次被同性侮辱,为了把秦眠进宫后的艰难完整的表现出来,这段戏并没有被删。
不过为了过审,在表现手法上还是采用了含蓄的手段。
整场戏拍下下来,她只在其他女人拉扯她衣裳的时候露出半边肩膀,然后被推倒在地被欺辱。
躺在地上的戏拍了很久,主要拍的是秦眠的情绪。从屈辱到不甘再到愤恨,每个情绪都要把握好尺寸,不能太含蓄也不能用力过度。
被一群疯女人□□之后,她满脸蹭上了地上的灰,头发蓬乱,衣衫不整。
一步一蹒跚,走向院里的井边。
她想往下跳来个一了百了,却又想起秦家老小,以及把升官发财的希望全寄托在她身上的南竹。
她脚缩了回来,无神的眼望着家的方向,低低的悠悠的唱起民谣。
接下来又拍了两场被□□的戏。
结束收工的时候,无论是群众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精疲力尽。
没办法,他们的情绪被封矜衿带进了秦眠的情绪里,感受到了她在戏里的绝望。
这场戏太沉重了,然而跟后面的戏比起来好太多了。
封矜衿拍完夜戏,给剧组请了第二天的假,没回酒店而是选择回家。
第二天早晨放任自己的瞌睡没有早起,起来的时候八点,秋日里难得一见的太阳伴着秋风升了起来,微弱的光打在卧室的床沿上。
封矜衿坐在床边,手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迷糊中一时想不起她自己是谁以及今天要干嘛。
电话在床头柜上面震动,她还处在“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中,拿过电话,上面显示是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