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曾经说过多难听的话,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此时,她心口泛起尖锐痛意。
因为不招人喜欢,她从小就被母亲抛弃,在父亲的拳打脚踢下被弃养。nn去世前还说,如果她是个男孩,妈妈就不会走。
从小到大,没人喜欢她,唯一对她好的姑姑,现在还躺在医院,什么时候能醒都是未知数。
陈净茵忍着痛意回神,声音很小:“我知道。”
“……”
裴圳再尝无言以对的愤懑。
他深x1一口气,语态冷y有力:“我马上让你求着我说话。”
陈净茵不以为然,自认为裴圳的能耐只有按着她强上,不具备其他方面的威胁x。她不说话,也不看他,又冷又木,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最后的机会都被她丢弃。
裴圳整理好衣服,y冷着脸离开。
到家已经凌晨一点。
裴圳在客厅被母亲房琳堵住,语气不善,“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球馆。”
他嗓音粗粝,上楼的脚步未停。
见状,房琳跟上他的步伐,苦口婆心地劝道,“知道你用功,但也不用这么晚还去训练。你最近没有b赛,有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别因为……”
“妈,我累了。”裴圳在房间门口出声打断。
房琳愣了下,没再说什么。
“晚安。”
房门砰地合上。
一秒,两秒,房琳反应过来,不放心地敲了下房门,语气迟疑:“你小子是不是处对象了?”
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以前,无论裴圳训练多苦多累,他情绪都不会受影响,每天兴致高昂。偏偏今天,大半夜说从球馆回来,脾气反常,连和她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明显一副情场失意的落魄样子。
她愈发不放心,低声喊道,“你注点意!毕业就出国的人,别ga0那些有的没的。”
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房间内。
裴圳没急着洗澡,倚靠在窗口ch0u烟,一颗接着一颗,眉间神情愈发凝重。他初中到高中很少和nv生有交集,陈净茵算是特例,不仅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还十分频繁。
同样,他没吃过感情的苦。
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ai情,但凡他接触过的,都顺风顺水。
唯独这个陈净茵,闷葫芦一般的x子,却让他情绪屡屡受挫。再不给她点教训,他都快看不出他们俩谁是主谁是佣了。
掐灭指尖的烟,他点开她接订单的账号,发出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