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一种红色的血液,那种颜色触目惊心的,殷红中,夹杂着黑色和光泽。”
“血液,血液不都是红色的吗?”
血液当时是红色的了,我又不傻,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之所以这样说,之所以强调红色,是要看看蒋泰北有什么反应。
那天,我的耳朵明明听见,蒋泰北和蒋振南之间的对话,说到了有关于血液的事情,当时,蒋泰北对此只字不提,撞锁什么也没有。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隐瞒这些。
他对蒋振南隐瞒了,对蒋三和沈佳音也隐瞒了,当然了,也没有告诉我。
这种隐瞒,从推理的角度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红色的,可是大特喝的那种液体,特别红。”
“那是什么血液?”
“不知道,也许是狐狸血液吧,我们血祭村那块,有狐狸的。也许是蛇的血液。蛇胆什么的,都有可能。”
我这样说,以为能激起蒋泰北的好奇心。
随着我说的深入,蒋泰北失去兴趣了,蒋泰北对这个不感兴趣,我说的,不是蒋泰北要听的。
察言观色,这点洞察力我还是有的。
我赶紧结束这个交谈,沉默会儿。
蒋泰北捏着脑袋,他说,他有点累了,想在卧室里睡会儿。
我们一直都在蒋泰北的卧室里,这个好好的卧室,被他弄成奇奇怪怪的格调,墙壁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符咒。
他这样说了,算是逐客令了。
我往门口走走,示意他们,我可以走了,不想继续叨扰。
沈佳音也从沙发上坐起来,也往外走,她告诉保姆,继续留在这里,看守蒋泰北,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好及时照应着。
蒋泰北摇头,说,只想一个人静静,不会有什么事的,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人,鱼贯而出,走出蒋泰北的卧室,走下二楼,来到一楼的正厅。
别墅的格局很大,一楼腾出个房间,该做卧室了,是沈佳音的卧室。
自从蒋泰北的脑袋有问题,怀疑自己是大特开始,他就拒绝跟沈佳音同居,自己一个人蜗在他那个有咒符封闭的房间里。
沈佳音让保姆先出去,到外边休息。于是这个正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看样子,沈佳音没有让我走的意思,她想继续跟我聊聊。
这样就太好了,不聊聊,怎么知道刚才元悼跟他们说过什么。
沈佳音肯定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或许是征求我的意见,我静静的,洗耳恭听。
“大特真的,他越来越麻烦了,他的情况很严重,如果再想不出解决办法的话,他会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