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家伙结婚当晚,金佳丽和犹他颂香去山上露营。
满天繁星下,她把那个家伙臭骂了一顿,唾弃所有花前柳下的男女,发誓到死那天,她只爱自己,不爱任何男人。
言犹在耳。
才几年时间,她就被那个当初穿帽衫陪她露营的男孩迷得神魂颠倒。
“Arthur,告诉我,我们现在坐上时光机器回到那片山坳里,我们头顶有漫天繁星,这是一个适合做点什么的晚上,你说是不是?”喃喃自语,状若梦呓,金佳丽踮起脚尖。
伴随那声“佳丽”周遭温度骤然凝结。
直视她的那双眼眸在瞬间宛如覆盖上冰霜。
犹他颂香缓缓举起戴着婚戒的手,说:“佳丽,没有时光机器,我们现在不在那片山坳里,也不适合在那片山坳里。”
踮起的脚尖收回。
在那束冷冽的视线下,不由自主后,退小半步。
辞职信被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更有,处理下属辞职信从来不在首相工作范围内,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回去重新打一封辞职信,再按照流程,直至它生效。”
绕过她,犹他颂香回到办公桌的座位上。
显然,他这是在和她下达逐客令。
想了想,一小步一小步的,金佳丽移动到犹他颂香正对面。
会被拒绝,敲响那扇房间门之前,她亦有过心理准备。
犹他颂香拒绝了她,这个结果让她失落之余难掩激动,起码,犹他颂香不是她的爸爸亨利。吴,无名指戴着婚戒,但对女人们持来者不拒的态度。
这是她爱,她欣赏的男人。
那句话说得对,女人们是奇怪的生物。
这一刻,金佳丽越发想,想以这样的一个夜晚祭奠余生。
在这个世界,她厌恶所有异性,她就只喜欢那个陪她露营的帽衫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