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孟德谦的话说完,孟棠干脆利落的告状:“刚才孟德谦动手要打我,孟雨柔趁乱在背后推我,让我撞到了餐边柜。”
“带着上面的花瓶摔落下来,砸在了我的头上,地上花瓶的碎片就是见证。”
宋观庭没想到孟家这一大家子的人,竟然合起伙来一起欺负他老婆,看来是一个都不用跑了!
“很好,看来你们每个人都逃脱不掉干系,那就一个个的来清算。”
宋观庭在说话的同时,抬起手动了动手指。
身后的保镖上前,强行去抓孟雨柔。
见到这阵仗,孟雨柔吓得直叫:“不要!爸爸,妈妈救我!”
孟德谦和杨慧心还想要挡在前面,但这两人的老胳膊老腿,哪儿能敌得过身材魁梧的保镖。
“观庭你这是做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或矛盾,可以坐下来慢慢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这事儿和雨柔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别动她!”
宋观庭嗓音冷酷如阎王判刑般:“岳父急什么,待会儿就轮动你了,还是说,岳父你想要第一个来?如果岳父非要这么着急上赶着送死的话,我也是可以成全你的。”
孟德谦吓得手一哆嗦,本能的松开了抓着孟雨柔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她哭着喊着被保镖给拖走了。
只因,宋观庭六亲不认的手段,孟德谦也是有所耳闻的。
连宋家人他都不会网开一面,何况只是挂着个岳父名号的外人呢?
“棠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解决完这几个人就带你回家。”
宋观庭转头面对孟棠时,又是那般的春风化雨,扶着孟棠在沙发上坐下,又柔声细语的叮嘱了一句。
安置好了小妻子后,宋观庭再度直起身,走向了酒柜。
修长的手指在酒柜中的一排名酒前,像是品酒一般的挑选。
最后选了一瓶看起来外壳就很坚硬的酒,拿出来拎在手上,一步步的朝着孟雨柔走去。
他面色阴沉,黑眸如深渊,像是从地府爬上来索人性命的阎王,一步两步离孟雨柔越来越近。
孟雨柔看到他手中的酒瓶,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顾得上装柔弱什么的,只剩下了哭喊着求饶的份儿。
“姐夫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推姐姐,姐夫你放过我吧,姐夫我知道错了……”
宋观庭可是个人狠话不多的狠角色,直接无视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孟雨柔,甚至连一句废话都没有。
抄起酒瓶,对着孟雨柔的头就砸了下去!
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的闷响,孟雨柔的脑袋当场被砸开了花,鲜血淋漓的。
将杨慧心吓得失声叫了出来,一下腿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孟雨柔直翻白眼,身子要软下去,却被保镖强行架着,像是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鸡。
宋观庭随手将碎裂的酒瓶扔到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袖口的第一颗袖扣。
他的动作看着有多优雅,说出的话就有多森然。
“我一向不打女人,但欺负我老婆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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