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用漏勺把黄豆捞到了罩子里,然后端上平房上晾了起来。
等我下来后母亲让子尧上平房把黄豆倒在簸箕和针框里摊匀。
母亲嘴里面一直唠叨:“你可怎么了哦!这么大了还是想一出是一出,不吭不气的把黄豆给我洗了……”
无论我怎么跟母亲解释都没有用,母亲认定黄豆里不会生虫子。
我把母亲领到西屋放杂粮的桌子跟前,指着桌子上的小黑虫对她说:“俺妈,你看这桌子上的虫,这里一个,这里还有这里的小虫都是黄豆里生出来的。”
母亲看了看提起塑料袋里的小米,好几个小黑虫在小米上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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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俺的妈来!这虫是小米里生出来的,你大还天天用这个烧稀饭给我喝,弄意外人的。”说着母亲就把小米拿到院子里晾了起来。
吃过午饭后,我问母亲要不要提粪水给菜园追肥,母亲说午休过后再说。
我想坐着写写日记,可是我的屁股疼坐不住,于是就到卧室趴在枕头上写日记。
父亲也侧身躺在床上,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我对父亲说了我要把黄豆打成面烧稀饭喝的事情。
父亲说:“俺不管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样做,想做什么吃就做什么吃吧!”
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事事为我着想,什么事情都不让我插手,他总是担心我不会把事情做好,因为有我父母亲为我做好一切事情,所以我无需操心任何事情。
如今听着父亲呢喃的话语我真的很伤感,我宁愿永远都听着父亲对我的唠叨也不愿意听到父亲无助的顺从。
父亲的意思是:“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吧!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我也帮你什么忙,就算是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呢?”
父亲认可了我的所作所为。
午休后,母亲对我说:“我和子尧去提粪水浇园,你准备晚上的饭。”我说好。
过了一会母亲又对我说:“你到西边把盖在阳沟上的水泥板掀起来。”我说好。
我走出堂屋,子尧正在往他姥爷胳膊上涂抹着药水,药水涂好后用保鲜膜把胳膊裹了起来,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发挥药效。
我出了大门来到西面的小院子里,这院子是房屋向外延伸出来的一块土地。
我推开小门,在小门跟前就是一个用水泥板盖起来的排水沟,它是连接马桶和化粪池的一个通道。
我弯下腰掀起盖在排水沟上的水泥板,排水沟的砖头上有许多虫在爬来爬去,不过我毫不在意。
子尧把绑了塑料舀子的粗竹竿拿给我,母亲在楼梯上把用绳子绑住的粪桶续了下来,粪桶正好落在我的面前。
我双手握住粗竹竿,把塑料舀子放入排水沟里舀起污浊的粪水倒入桶中,然后重复上一个动作。
由于是母亲在上边提粪水,她的腿做过手术不能吃力,所以我只是往粪桶里舀了三舀子的粪水。
母亲双手交替拽动着绳子把粪桶提到了平房上,再把粪水倒进菜园里,然后再把粪桶续下来,周而复始。
子尧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妈,我来舀吧!”
我说:“这边我来弄,你到平房上提粪水吧!”
子尧问我:“怎么提?提到哪里?”
我说:“你到平房上看你姥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子尧就上到了楼梯替换他的姥姥提起粪水来。
刚开始时,子尧小心翼翼的往上提着粪水,慢慢的子尧越来越熟练的掌握了往上提粪水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