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不通她妈没离婚前就穷到去酒吧卖唱啊,逻辑不通啊。”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怪怎么叫谣言呢。”陈宴阴阳怪气的插了句话。
章西寻附和:“有的人就是闲得慌,一天到晚嚼舌根,是不是投错胎了啊长舌妇们?”
含沙射影般骂人的话,谁还听不懂了?
两个男生收敛住笑容,刚想骂回去,倏地瞥到一张脸。
少年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冷漠的眼睛直勾勾凝视他们,单手端着一个篮球,眼神里带着压迫感。
眼镜框和寸头男生有些发怵,背过身去打算息事宁人开溜。
没走几步,一个篮球猛地砸了过来。
砰!
篮球落地,咚、咚、咚诡异的一阵平静,在场的几个人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眼镜框和寸头男生是被吓的,脊背上重重地一砸,痛意直逼脑门。
陈宴和章西寻则是震惊的,谈灼性子算不上好,但绝对算不上冲动,这还是他第一次突然拿球砸人。
“让你们走了吗。”
谈灼走过去,球鞋踩进水窟里,溅起一滩泥水,他弯腰把球捡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读这么多年的书,就学了这点本事?”
背后说道人的本事。
“我我又没瞎说,”眼镜框男生吞了口口水,“你凭什么砸我。”
“砸你还挑日子?”话说得叫一个混蛋。
谈灼胳膊肘撑在左膝上,“出息。”
“别他妈乱说话。”
他站起身,自顾自往球场外走,陈宴和章西寻隔老远才追上来,可追上来了又踌躇半天,话堵在嘴边愣是问不出来。
问什么?问好端端的拿球砸什么人,还是问人家说沈诱你上去凑什么热闹,你不是跟她不熟?
傻子都能看出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谈灼是个什么性子,陈宴和章西寻心里门儿清。
别说不关他的事,他理都不理,就是关他的事,也不见得上一下心。
“谈灼,你”陈宴欲言又止。
“哎呀磨磨唧唧的你真是。”章西寻豁出去,“你刚刚为什么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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