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璐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推脱:&ldo;没有啊,你干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rdo;
已经问的如此直白,真是就连台阶都给找好了,但见薛璐还是这么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聂勇有些烦躁的点燃了香烟。他就想不通了,这才多久的时间,薛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是以前他就只看到了美好的一面?可是如果薛璐想要那些物质的东西,当初为什么要拒绝那些为她大把花钱的男生。
薛璐见聂勇开始抽烟,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是要将他的烟扔掉的,但是今天,她只想本能的回避:&ldo;我回工作室了,你自己玩吧。&rdo;
就在薛璐踏上了楼梯的时候,聂勇开口了:&ldo;那狗牌里面有定位系统。&rdo;
一瞬间,薛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下来。
在青鸟市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陆承赫的发小聂勇,光荣的失恋了。
左宁扒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蠢蠢欲动想要出去浪。但是有一种爱叫做主人觉得你冷,所以陆承赫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作为一个雪橇犬,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雪呢。以前作为人的时候,也就是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堆过雪人,等开始上学之后就忙碌于上课和作业之间,就连过年期间也是各种走亲戚,都没有好好放开玩过。
现在成了一只狗,在这层厚厚皮毛的掩盖下,即便做些不符合他年龄的事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可惜空有一颗想玩的心,却没有一个自由浪的身。
左宁抬起爪子,伸出尖锐的指甲,刚准备在玻璃上划两下以示不满,就听陆承赫道:&ldo;你要是敢制造刺耳的噪音,我就剁了你的爪子。&rdo;
左宁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明明正在低头看书,却仿佛有一个雷达,时刻监控着自己在干什么一样,默默缩回了爪子:&ldo;嗷呜!&rdo;出去玩吧,好大的雪呢。
&ldo;不许吵。&rdo;
左宁委屈的哼唧了一声,将脑袋继续搁在窗户上,像个留守儿童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外面。
而在那窗户外面,有两只黑背撒欢的在雪地里你追过来,我咬过去,宛若智障。
陆承赫抬头看了他一眼:&ldo;小布丁,过来。&rdo;
左宁扭头看他,见陆承赫将书放下了,想要矜持的表示他才不是挥之即来的,但这么干看着窗外又无聊,他又想粘到陆承赫身上亲近亲近,于是期期艾艾,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陆承赫的旁边:&ldo;昂?&rdo;叫我干啥?
陆承赫揉了揉那毛乎乎的脑袋:&ldo;想出去玩吗?&rdo;
左宁尾巴摇了摇:&ldo;汪!&rdo;玩吧玩吧,难得这么大的雪呢。
这一夜醒来外面整个就白了,就连早上的锻炼都是在室内健身房进行的。眼见着那两只在外面跑的那么欢,怎么轮到自己就不准出门了。他才是正宗的雪地犬,比狼牙他们耐寒多了。
&ldo;那你以后还咬不咬枕头了?&rdo;
左宁开始游移视线,又不是他想要咬的,谁知道怎么就跟中邪似得,莫名就开始咬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狗狗的身体给同化了,行为已经不太能受控了。
陆承赫扬起书就敲他脑袋上了:&ldo;说啊,以后还咬不咬枕头了?&rdo;
左宁轻松一跳直接上了沙发,然后爬到陆承赫的大腿上趴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ldo;啊呜&rdo;不咬就是了,就这么点事,关了他一上午。
见那撒娇的小样,陆承赫捏了捏他的耳朵轻笑:&ldo;你是积极认错,却死不悔改,你看看那些玩具都被你挠成什么样了,天天开膛破肚的,你的爪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rdo;
左宁压在陆承赫的大腿上,两爪子又闲不住的伸出指甲去抠沙发。意识到自己在干啥,连忙又把指甲给收了回来,然后心虚的偷瞄了一眼陆承赫。却见陆承赫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连忙缩起两只爪子,倒在陆承赫怀里蹭啊蹭。
陆承赫揉了一把那暖呼呼的毛,照着他缩起的爪子上就是一巴掌:&ldo;刚说完你就又犯,鱼的记忆力都比你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