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气有那么差吗?
崔臣道:“你智商有问题。”
其他人补刀:“稚哥你认了吧。”
杨稚逆反心理来了,“我不信这个邪。”
说着就被人拿字条往脸上粘。
“洗牌重来。”他一脸上挂的到处都是,其他人的脸跟作弊似的干净,他一把不带赢的,什么智商玩得成他这样?
又被粘字条又要洗牌,他没脾气了都。
刚把牌摸手里,卡座里来了人,一女服务员,手里提着酒,到他们面前说:“你好先生,这里有人为你点了酒,他说他非常倾慕您,希望有空能跟您喝一杯。”
服务员把酒上了,在众人迷茫的神色里,“这是瓶威士忌,请慢用。”
崔臣挑眉:“谁?”
服务员道:“那位先生没有留名字。”
“先生?”崔臣看看余俊,“男的?”
服务员知道自己说漏了,保留的笑笑,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表情,便起身离开了。
杨稚盯着桌上的威士忌,张望了下四周。
余俊道:“稚可以啊,走哪都能钓到凯子。”
崔臣道:“有那么基吗?叫人一个个的盯上。”
杨稚不理他俩。
他外面看上去是挺奶的哈,在所谓gay圈里应该是属于比较受的吧,杨稚皱着眉把酒提过来,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但他心里有数,扔了酒,继续洗牌,“别分心,继续。”
他发了牌。
其他人看热闹的笑着,也都没法集中精神了,张望着场子里可能会是基佬的人,却没发现有谁在盯着他们这里。
开了个头,就无穷无尽的了,牌打到一半,胜负未定,那刚走不久的服务员旧事重演,又提了瓶没开的酒过来,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语气,还是有所保留的意思。
“这是一瓶法式黑桃A,祝您玩得开心,用的愉快。”
愉快什么呀,他那瓶都没开,杨稚直勾勾的盯着这小服务员,奢望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尽管他心里猜到了什么,但服务员太稳定,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崔臣道:“还是那个人?”
服务员轻笑,不应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