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记得,她让慧珠替她上身试穿的模样。
祥瑞药铺里的那人,徐昭星看的真切,俨然就是换上了男装的慧珠。
瞧她低头一笑时的满面羞涩模样,怎么也不像是病了的。
那她为何出现在药铺?
多半是给人抓药。
那人还能是谁呢!
她放了樊星汉是想让他逃,毕竟他是昭娘的夫君、蒋瑶笙的亲爹,她既已经知道,就不能装不知道。
可他不走,留在了城中,是想做什么?里应外合?釜底抽薪?
想想,朝廷派的大军也许已经集结好。
她焦虑的不得了,使人去叫来了徐文翰。
他是本地的,他的人也都是本地的,她便令了他的人去盯梢。
就是去祥瑞药铺外头盯一个女扮男装的,然后摸清了她住哪儿。
徐文翰得了令,从后院里退了出来。
纠结了片刻,便去寻了章得之。
将他姑姑令他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章得之道:“是你姑姑让你来告诉我的?”
徐文翰怪尴尬的,说:“我想着姑姑乃一介女流,唯恐她思虑不详……”
后头的话他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章得之给他留了脸面,“想来你是想办好了你姑姑的事情,又人手不够,这样,你去找陈鹰,让他借给你几个人手。”
徐文翰讪讪地称了“是”,退出来了还在想,他这事情办的,怎么感觉里外不是人呢?
先生也是的,怎么任由他姑姑胡来呢?
徐昭星不知道这茬,章得之也不曾提过。
白天来就是喝茶,晚上来,自然就是那个。
她有时候想,他怎么没有大姨夫呢!
三五天来上一次,还有个想头。
日日无休,怪烦躁的。
她实在是忍不了,问他:“章得之,你是天赋异禀吗?”白日里都那么忙了,晚上还这么累!
如今的他俩,已是坦诚相对。
章得之正在她的上头忙和,他怔了一下,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了。
他笑的不行,“你要是心疼我,今天,你就在上头。”
说着,还托了她起来。
手托的地方,就算隔了层衣裳,也能告他性|骚扰,更别说如今什么都没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