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很沉重,因为身边人都跟我讲,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去新加坡,不仅仅是因为我自己,我还有属于我的事情要去做,我是华盛的小庞先生。
每年年尾宴的时候,我妈妈会带我跟爹地在一起,爹地会要我在身边,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对着我赞誉而客气多多。
我微笑的看着,很少讲话,他们自然而然的能把所有的话讲完。
后来我远走新加坡,外出求学,一走就是十几年,我也渐渐长大。
我依然黑一点,但是我并不在乎这些,我身边的女孩子太多太多了。
我其实并不看重外表,我对别人也是如此,有时候穿透思想的一点东西更有意思。
上层人的眼睛,永远是往上面看的。
爹地生意越做越大,就有人一直讲,庞家必出特首。
我,Leo,Doreen,他们总是很笃定的讲,这一代人里面,我似乎是照着特首培养的。
又因为我妈妈做很多慈善,她做生意不太好,似乎一直在赔钱,就连拍片子,也是有口碑无金钱,基本是靠爱发电。
在花钱这一件事情上,她一骑绝尘,其余人不可企及。
各种各样的慈善她都热衷,她平时基本上不见人,能接触到最多的,是各种慈善经理人,也就是上门筹集善款的。
每日里穿梭各大企业之间,发各种邮件与信件,希望能筹集善款。
很神奇的,我妈妈基本上每次都会见一见,听一耳朵。
然后钱漫不经心的就给了,小到十几万,大到几百万,总能把钱给人家。
后来我爹地看不下去,只要她去打理公司专门的基金会,倒是有模有样的。
她做慈善,不喜欢去给病人治病,也不喜欢去扶贫,更不喜欢去帮助离婚妇女。
她最喜欢做的,是捐助学校,去那种跋山涉水的地方建各种各样的学校,然后铺桥修路。
众所周知,十万大山里面修一条小路,跟金子铺的也差不多了。
湘西那边山多水穷,多悬崖峭壁,苗族又有生熟之分,贫穷是永远不可想象的一种存在。
她去看过一圈,去玩的时候很开心,听人家讲当地小孩子上学要沿着悬崖峭壁走,只有中间一个桐油火把,路过的大人添油点亮。
回来之后,就跟她助理讲,要去那边建小学。
她做事情,就要特别仔细,学校建好了,还要修路吧,不然怎么去上学呢?
OK,一切都有了,那老师从哪里来,谁愿意来这样的环境当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