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赶紧剃。”钱梅看着自己儿子不着急自己的伤口,反而担心自己发型的时候,她都快急死了。“可以只剃受伤的这一圈儿。”那个医生建议。“算了,还是都剃了吧。”池竞一脸黑线:“只剃一圈跟鬼剃头一样。”等到缝合完毕,池竞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寸头的自己,脸色很是负责,他转过头来瞪着身后忍着笑的池骋:“你笑什么?就这么好笑吗?”“没,不好笑。”池骋立刻摇头,然后揽过池竞:“可能待会儿麻药过了会有点疼,觉得疼的话,你就跟我说,我给你拿止疼片。”“嗯。”池竞点了点头。“这几天呢,你就先趴着睡。”池骋将他扶到床上:“你先留院观察一夜,我陪着你,我怕你纪也最终还是去洗澡了。等到他吹干了头发出来的时候,池冽已经将床收拾好了,两条被子两个枕头,界限分明,纪也随便选了一个被子钻了进去。“今天,我刚回去,池竞和池彻打架了,池彻被连夜送去了军事学校。”纪也打了个哈欠。“送去了?”池冽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惊讶,他以为程静怎么也要拦着的。“可不是,把池竞的头都给打破了,真是个熊孩子,要是再不管的话,就真的完了。”纪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