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严靳拉我起来。
旁边的人又起哄,“嫂子别担心,严少每次跟我们聚,除了喝点啤酒外,连色子都不玩的,更别说叫公主了。我们都以为他有什么问题,谁知道是金屋藏娇啊。”
“是啊是啊,嫂子长得这么美,哪用叫什么公主。”有个喝多的说了句。
严靳瞥了那人几眼,搂紧我的腰,“我先走了。”
“这么快就走,多没劲,不行不行,你得给我们些甜头才放你走。”有个船务公司的公子说道。
严靳板起脸来,“你们不上班,我还要上班的。走了啊。”
谁知有两人来挡住我们,“这样这样,严哥哥,让嫂子喝两杯,要不,要不你们碰一下杯成了。”
我一看这两人就知道不怀好意,严靳明天还有手术,要玩也不是这个时候玩的,我虚笑道,“要不这样,我敬大家两杯,就放过严医生吧,好吗?”
“行,来来!”那人拿了高脚杯。
真是想玩死人啊,他们喝的是小杯子,给我却拿了高脚杯。算了,我酒量还行的,两杯就两杯。
那个贼笑的把一杯红酒递给我,一点雪碧都不掺,还真狠。
我刚接过来,严靳挡住了,“怎么能让她喝,我喝就行了。”他想从我手里拿过杯子。
“别,你明天不想主刀了?我来,你等着。”我按着他的手,让他一边坐去。
他不肯,“要不这样,我替她喝一杯。”
“哟,心疼嫂子啊?那这样,你替她喝一杯白的。”那人倒了白酒。
我真是恨死这群富二代,有这么玩的吗。我走过去把白酒杯子向前一推,“哥哥你就别为难他了,你们不心疼严医生,我心疼,要站好久的,精神还不能松下来。”
严靳脸上挂着笑,颇有点自得,“都听到了?”
那群人也不好再为难,“平常不作声,一作声就撒狗粮,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我见这样也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举着红酒杯子一个仰头,一口接一口喝了下去。喝酒是不能急的,越急越容易醉。
一杯下去,我除了肚子有点胀,暂时还没有其他感觉。
可喝第二杯的时候,不知哪个杀千刀的从我背后撞过来,这一下我扑到严靳身上,杯里的酒全喷了,还好死不死洒到他的敏感部位。
包厢里的人大笑,“嫂子好热情,严少今晚有福了。”
严靳黑了脸,迅速把我扶起来,“有没摔到?”
他冷眼扫过去,大家都噤了声不敢再闹。他帮我擦嘴和脖子,“走吧,下次我不会再带你来了。”
“严少,我的不是,给你和嫂子赔一杯。”
我拉拉严靳,到底是生意场上的朋友,虽然他现在当医生,但不代表一辈子都不跟生意来往啊,闹大了不好收。
他也明白,稍微舒展了脸,“我去擦一下衣服,等我一块走。”
“好。”我正襟危坐,乖乖等着严靳。
在场的人都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江芸若有所思的眼神撇过来,我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