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多站在这里看这些讨人厌的男人们。
陆时生招了绿染去玩,神情一惯散漫,进包厢前一秒,瞥了眼刚离开的那两人,目光流连在对方交握的双手上,他眉心紧蹙,不爽的压下眉梢。
陆兆煦继续坐在角落里,朝着身边的保镖说:&ldo;这边没你的事情,给我盯着陆时生,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是。&rdo;
他可不是轻易被糊弄的人,为了陆时生手里的股份,他需要放长线钓大鱼。
包厢里啤酒摆在茶几桌上,骰子扑克牌全套,绿染穿的很薄,薄的一撕就破的裙子,她喁喁靠过来时,陆时生不留面地把她推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丢给她,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抽了根烟,&ldo;里面十万,出去后跟陆兆煦说,我把你给睡了。&rdo;
&ldo;……&rdo;绿染没想到这个少年话如此直白,来不及让她开口,在看见那张卡后,她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接住点头:&ldo;谢谢二老板。&rdo;
鸟为食亡,人为钱死,自古生存定律。
许蘩走在路上,搓了搓冰冷的手指,看着霓虹灯下的夜,凄凉寂寥。
楚墨漫不经心的陪在她身边,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盖在她肩上,&ldo;别冻着。&rdo;
许蘩惊讶了一下,感觉把衣服拿下来,&ldo;你现在身体不适,不能受凉,我不冷的,快穿上吧。&rdo;
经期挨冻,下次来潮疼得更厉害。
许蘩安知其中痛苦。
楚墨没有强求,把衣服重新穿在身上,&ldo;还在为刚才的事难过?&rdo;
&ldo;没有。&rdo;她软软的说。
&ldo;你看出什么了吗?陆时生身边的男人,可是个狠角色。&rdo;
许蘩自然认识那个陆兆煦,甚至颇多畏惧。不过看见陆时生那认真劲儿,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车辆鸣笛声刺破黑夜,树干上落下几许叶片。
楚墨说:&ldo;陆兆煦所做的都是为了拿到陆时生手里的股份,这就是为什么他迟迟不敢妄动的原因。&rdo;
许蘩睫毛颤了颤,&ldo;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rdo;
财阀世家就是阴险狡诈。
&ldo;如果一开始抛弃这些权利,或许他跟他妈能过很平淡的生活,偏偏他选了继承陆鹤然的遗产。阴险也阴险不过陆兆煦,姜还是老的辣,他一旦抓住陆时生的弱点,迟早会被逼得走投无路。&rdo;
到时候,他要许蘩,还是陆家,总该是要舍弃一个,人一生不能太贪,钱是资本,也是一把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
&ldo;哎,你太单纯,很多事没有接触过,自然不清楚。陆时生不过是做做样子,你别乱想。&rdo;
许蘩摇了摇头,轻声说:&ldo;我不信,他说喜欢我,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可以跟我说喜欢,也可以跟别的女人说爱,这种感情真是好混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