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们才吃完早膳门房就来报孟锦江孟公子前来拜访老太爷。
师父想了会才记起自己的老友的孙子正是孟锦江,便命门房将人带到客厅。
不久孟锦江还有楚云彻一同进了客厅,两人上前行礼道:“晚辈拜见刘老太爷。”
师父笑道:“哈哈哈,锦江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啊?你爷爷近日去哪逍遥了?也不带上老夫。”
孟锦江拱手道:“爷爷前天就出远门了,说要云游四海,我们也劝不住便派了护卫小厮跟着去了。锦江此次来带好友魏王前来赔罪的,昨天我们在城外桃林游玩时巧遇沈姑娘和刘夫人,当时没认出来,出言唐突了沈姑娘,所以特地过来请她原谅的。”
师父连忙起身对楚云彻行礼道:“草民拜见魏王,方才不知您的身份,还请王爷恕罪。”
楚云彻连忙扶起说道:“刘老太爷不必多礼,晚辈是来道歉的,可不是来摆架子的,对了,沈姑娘可在?”
师爷拱手道:“在的,老朽这就去叫她出来。”说完走出客厅。
我此刻还在看医书,看到师父步履匆匆而来,忙放下医书起身问道:“师父这是怎么了?”
师父缓了缓问道:“你昨天见着魏王了?还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我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啊,昨天确实有个叫楚云彻的前来搭讪,我没理他,也没发生什么啊!不会那人就是魏吧?”
师父叹息道:“哎,你说你怎的老是招惹楚家的人,这不他找上门来了,走吧,出去见见。你态度恭敬些,毕竟是个王爷。”
我点点头随后跟在师父身后去了客厅。
当我走进客厅看到坐着的两人后暗道一声倒霉,真是那个被我喊叔叔的人,莫名的楚云生就吃了个亏。我决定抢占先机,立即上前行礼道:“昨天是民女口无遮拦,冒犯了魏王,还请王爷恕罪!”
楚云彻浅笑道:“沈姑娘无须多礼,是我有错在先,哪敢责怪于你,今日我是特地来道歉的。”
我讶然地看向他:“王爷言重了,不过一句玩笑话,民女未曾放心上,还请王爷不用如此郑重其事,若无其他事民女先告退了。”说完行礼退下。
楚云彻本想说什么愣是说不出来,师父连忙上前打圆场说道:“王爷勿怪,梦儿年幼不懂事,既然误会说开了就好,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楚云彻浅笑道:“呵呵呵,那本王就放心了,这赔礼麻烦您转交给沈姑娘,本王就先告辞了。”说完将锦盒放下就离开了。
孟锦江只好也拱手告辞,跟着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师父的叹息声:“唉,这叫什么事嘛,这礼梦儿肯定不会收的,如今退也退不掉,不是为难我嘛。”说完命下人将锦盒拿给我,让我自己处理。
我看着锦盒里的宝剑叹道,这楚家人怎么都喜欢送别人宝剑呀,我若敢收楚云生肯定会活劈了我不可。于是唤出沈风,让他把这烫手的赔礼送回魏王府。
而此刻的楚云彻正在酒楼喝闷酒,几杯酒下肚后他忍不住问道:“孟兄,你说她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呢?难道我不够英俊潇洒?地位不够尊贵?她连一个正眼都没给我,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想娶她为妻,她却不屑一顾。孟兄,我好伤心,好不甘心啊!”
孟锦江无奈道:“这叫各花入各眼,你不是他的花自然也没能入她的眼罢了,与你是否尊贵,是否英俊无关,你看我堂堂京都四大才子之一的孟公子今日不也是个小透明么!楚兄别自寻烦恼了,不如去找潇湘姑娘,让她为你解忧吧。”
楚云彻摆摆手说道:“不去,我现在除了沈姑娘谁也不要,孟兄咱继续喝酒,不醉不归!”
孟锦江只好作陪。
直到楚云彻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孟锦江才扶起他上马车回魏王府。
次日日晒三竿了楚云彻才睡醒,正当他想唤近侍时发现床头放着一个锦盒,他好奇地打开一看顿时大惊,这是他送给沈姑娘的宝剑,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床头?
他大声喊道:“来人!”
守在外间的近侍太监连忙跑了进来行礼道:“主子您醒啦!奴才这就去端醒酒汤来。”
楚云彻斥道:“说,这锦盒是谁送来的?”
那太监看了一眼摇头道:“奴才不知啊,昨天奴才伺候您歇下后就守在外间,并未发现有人进来啊!”
楚云彻怒道:“有人闯入本王的寝室你们都没人发觉,是不是巴不得有人砍了本王的脑袋啊?传令,昨夜值守的护卫杖责二十以警效由。”
而昨夜我亦被楚云生好好教训了一夜,除了最后一步没走以外,被他连啃带咬的折腾。啊!我也好冤的好不好,为什么要折磨我!吃醋的楚云生真的惹不得,一言不合就下口啊!贼凶狠!
直至天快亮他才悄然无声地离去。
很快一道圣旨送到魏王府,命魏王三日内离京去封地,无昭不得回京。
楚云彻惊愕的看向宣旨太监,不明白为何皇帝要突然赶他去西北荒凉的封地,在太监几次催促下他下接下圣旨。哪怕他有一万个不乐意也不敢抗旨不遵。
于是三天后魏王带着二十几个美妾,三十辆马车的行李离开了京都。至此皇帝都不曾给他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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