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当时脸色黑得可以,以至于那个晚上强行给班上兴奋过度的猴子猴孙们打了一剂镇定剂,强行换了正常的棋牌游戏。
这事傻逼到可以列入毕生难忘的行列。
郁侃惦念好几天,真碰上了也不敢想什么式什么吻,剩下的全是小心翼翼,生怕勾起许恣不美好的回忆。
他老是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许恣的嘴唇,甚至不放心地揉了揉。
“没事。”许恣想起那段估计也挺无语的。
当时综合实践活动差不多五天,前两天他和郁侃都顶着创口贴见人,其他班的还以为他们两打架了。玩游戏的那帮人也没敢往外说,生怕被灭口。
算起来,确实是不小的心里阴影。
“你刚刚……”郁侃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什么感觉?”
许恣一呛,缓慢地眨了下眼:“……还好。”
其实只记得嘴唇很软很热,碰一下好像能烧起来,但是一直在触碰,所以一直在烧。
“那要不,”郁侃说着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再亲一会?”
许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郁侃侧头靠了过来。
没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郁侃微微退开,扶着许恣那只手拇指顺着他嘴角滑了进去,抵着他舌头。
“慢点,别急。”
郁侃笑得撑不住,赶在许恣揍人之前堵了回去。
中间隔着被子,被子外两个人身体越挨越近,直到许恣反手扣住郁侃的手腕,低低喊了一声郁侃。
郁侃倏然回神,抓着被子将许恣兜头盖进去,蝉蛹宝宝一样裹着,推到墙根底下。
天气入了秋,这么盖着也不热。
郁侃回头看了眼,奶猫窝在里面,可能是睡了,没有声音。
郁侃用脚勾角落另一床被子,叠罗汉一样隔着厚被子抱住许恣。
“郁侃。”许恣微微眯眼。
郁侃应了声:“就这样睡。”
本来以为入睡会很困难,但其实还好,双双赖了床。许恣半夜嫌勒的紧,把郁侃踹边上去了。郁侃一条腿在床外面掉着,猫蹭了好久都没能弄醒他。
天有点儿凉的时候适合睡觉,靠在枕头里翻个身这一觉就绵长得好像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