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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范德姆想着杰克斯。很多人都和范德姆说杰克斯很有幽默感。范德姆一直都觉得他性格很让人愉快，但他从没看出他有什么确实幽默的地方。我是个专横的人吗，范德姆想，以至于我的下属在我面前连个笑话都吓得说不出来?没人让我笑，他想。

除了艾琳。

&ldo;你从来不和我说笑话，杰克斯。&rdo;

&ldo;长官?&rdo;

&ldo;他们说你很有幽默感，但你从来不和我说笑话。&rdo;

&ldo;我是没说，长官。&rdo;

&ldo;你介意坦白地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rdo;

过了一会儿，杰克斯说：&ldo;您让人感觉很难亲近，长官。&rdo;

范德姆点点头。他们怎么会知道他有多么想仰头哈哈大笑?他说：&ldo;杰克斯，你说得很有技巧。这个话题到此为止。&rdo;

沃尔夫的案子把我害惨了，他想。我开始怀疑也许我从来都不擅长这份工作，接下来我开始怀疑我压根儿就没有擅长的事。而且我的脸很疼。

他们穿过一座桥，来到岛上。天空已经从铁灰变为珍珠白。杰克斯说：&ldo;我得说，长官，那个，请原谅我，你比我之前遇到过最好的上司都要好出一大截。&rdo;

&ldo;噢。&rdo;范德姆很是吃了一惊，&ldo;天哪，那个，谢谢你，杰克斯。谢谢。&rdo;

&ldo;不客气，长官。我们到了。&rdo;

他在一栋漂亮的单层小房子外面停下了车，房子外有一个照料得很好的花园。范德姆猜想这位总探长靠着贿赂过得还不错，不过算不上富贵。也许是个谨慎的人，这是个好兆头。

他们走过小径，伸出拳头砸起门来。几分钟后，有人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用阿拉伯语说了什么。

杰克斯换上了他军士长的口气：&ldo;军情处‐‐把这该死的门打开!&rdo;

一分钟后，一个小个子的英俊阿拉伯人一边系着裤子腰带一边打开了门。他用英语问：&ldo;发生了什么事?&rdo;

范德姆接过话来：&ldo;紧急情况，让我们进去，行吗?&rdo;

&ldo;当然。&rdo;探长站到一旁，他们走了进去。他把他们领到一间小小的起居室。&ldo;发生了什么?&rdo;他看起来吓坏了。范德姆想，谁不会被吓到呢?半夜有人来敲门……

范德姆说：&ldo;没什么好慌张的，我们需要你安排监控一个人，现在就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