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戚容晟占有欲颇深的深邃眼神,庄芜迅速把这个危险设想撇开,全心全意投入到接吻中去了。
等下午出门去见弗里曼特教授前,庄芜无意瞥了一眼立镜,顿时不淡定地捂住自己的嘴唇,
明明都过了大半天,这嘴唇怎么还是不消肿。
这年头大家思想都很开放,借口被蜜蜂蛰不但无效反而增添欲盖弥彰的不真诚。
庄芜苦着一张小脸不开心不想出门,戚容晟从他头上递下来一个口罩:“遮一下,没事的。”
“可是等下不是要见教授……”
虽然说他年纪不大,但天然对教授老师什么的抱有一种学生的敬畏心理,仪容不整去见教授总觉得怪怪的。
“放心吧,”戚容晟被他的苦瓜脸逗笑了,“教授人很风趣随和,你不用怕他,就当见自己家长辈好了。”
见,见自己家长辈。
从见教授变成见长辈,庄芜恍惚觉得自己的压力更大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庄芜:我只认识哥哥!
戚容晟:你最好是!
呜呜呜呜第二更来啦,想我了没!
番外1:如何做一个粥粥馅的蛋糕
等处理完上辈子那些杂七杂八的恩怨情仇遗留的后遗状况,正式在彼此人格独立记忆完备的前提下最终确立两人恋爱关系的第二天,轮休在家的庄芜收到一个寄件人未知的包裹。
其实也不算是他收到,毕竟收件人处一片空白,但地址确实是他和戚容晟在住的房子。
忘了说一句,目前他和戚容晟一起搬进了戚容晟母亲容绒女士生前居住的房子,所以这个收件人大概率是容绒女士,不过目前也只有她唯一的儿子戚容晟有权利打开了。
涉及容绒女士,庄芜给戚容晟播了个通讯问他怎么处理这个包裹。戚容晟没怎么思量,直接让庄芜替他打开看看就好,然后话题一转说起今早起床没找到的那条领带。
说到领带,庄芜立刻又羞又恼地回想起昨晚那桩缠绵悱恻但累腰的情事,顿时脸皮一红:“自己找!”
又随手掂了掂包裹:“好像不是很重,是支票还是房产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