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蔚浔手里拿了杯饮料,一边喝一边过来了。
“哥哥,这什么呀,还挺好喝的。”蔚浔看了眼上边的外文,一个字也没看懂,但这不妨碍他又喝了一口。
“什么?”黎桑转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的粉红色瓶子,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终于崩裂了,变得十分古怪。
他直接从躺椅上坐起来,又去抓蔚浔手里的瓶子,“别喝了!”
蔚浔刚把最后一口喝完,擦了擦嘴,看着黎桑难得流露出着急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黎桑将他手中的瓶子拿过来看了一眼,确认是那瓶朋友送过来的X国春药,有些认命般叹了口气,抬眼问蔚浔:“热吗?”
屋里开了空调,恒温,蔚浔只穿了个毛衣,不冷也不热,可一听黎桑的话,倒真觉得有些热了,他挠挠慢慢烧起来的耳朵,懵懂地答:“有点儿。”
黎桑:“……”
“冰箱里那么多饮料,你怎么就喝了这个。”黎桑拿着瓶子,叹了口气,“这是周泽从国外寄给我的。”
“什么啊?”蔚浔好奇地看过去。
“一种春药。”黎桑深深地看他一眼,“发情期持续一个星期的那种。”
蔚浔脸唰就红了,小腹处涌起的热流越来越明显,让他不得不相信黎桑说的是真的。
“那怎么办啊?”他哭丧着脸问道。
黎桑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将他抱到摇椅上,“操你。”
这几天工作别做了,安心在家吧,当休个假。
黎桑叹了口气,大手伸进蔚浔的毛衣里,摸了摸他柔软的肚皮,“给哥哥怀个孩子好不好?”
蔚浔被他摸得有些痒,一听这话又有些害羞,长睫如将飞的蝶翼一般颤动,他听见自己颤抖着说:“好。”
……
空调开的23度,不是很热,蔚浔还浑身赤裸着,按理说应该有些冷,但他此刻除了屁股里含着的那根炙热的阴茎,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已经被肏的射了两次了,浑身细汗,被插得又红又肿的后穴却又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屁股水,骚红的穴肉被肏的往外翻,却还是紧紧咬着黎桑粗大的肉棒。
蔚浔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躺椅上,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两边的扶手,双眼通红,细腰被黎桑大手箍着,肥软的臀肉被撞的一颤一颤。
黎桑狠狠在蔚浔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看着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指印,眼神暗了暗,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边,然后又狠狠地进入。
蔚浔被疼痛刺激地哀叫一声,终于哭出来,眼尾通红,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然而后穴咬的愈发紧,倒让黎桑爽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