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村民都被逼着只有点头。
“裘欢!”司徒喜沉着脸在身后唤他。
“诶,怎么了?”裘欢笑着跑过去拉着他的手问。
“我们还是缓缓再成亲吧……”
裘欢一下消沉下去:“你后悔了,你还放不下那件事……”
司徒喜沉默了一会儿,被他的表情逗笑,指着脚下的断壁残垣道:“咱们现在都无家可归了,怎么成亲啊。”
裘欢终于释怀,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那有什么难的,村长家不是还欠着咱们人情呢吗?”
三日后,村长家门外张灯结彩,屋内锣鼓喧天,宾客欢聚一堂,好不热闹。
“村长家的长生要娶媳妇儿了?”放牛回家的牛二从门前路过,被屋里的动静吸引,好奇往里面张望。
村里的消息通张嫂依着门槛神秘兮兮道:“哪儿能啊,长生才几岁!是裘老大家的欢子借了村长的地方娶媳妇儿呢。”
“是吗,欢子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就娶上媳妇儿了,真好,娶的哪家姑娘啊。”
张嫂被问到新娘名姓,竟然有些扭捏,支支吾吾不说清楚:“……嗯……嗯……你认识的。”
牛二更好奇了:“好张嫂,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啊。”
“武馆的……”
“哦,是武馆陆老板的妹妹?”
“差不多……”
“别差不多啊。”
“就……教你们家泥巴那个,司徒老师……”
“哦,他啊。”牛二得到答案,心满意足。
细想,好像有什么不对:“等等!司徒大人不是?”男的吗?
张嫂怨怪看着牛二:“你可不能看不起人家啊,人家司徒老师行侠仗义,帮了我们村多少人。”
“感情是很玄妙的东西,知道不,你不懂,你是乡里的粗人,你不明白的。”张嫂说得愈发玄乎,连“玄妙”这样费解的词汇都搬出来了,听得牛二连连点头称是。
张嫂很满意牛二的表现,她觉得自己又为村里民风的教育添了一把力。
高兴地让牛二赶紧把牛赶回家过来喝喜酒。她大大方方转进门,坐到了屋内院子里摆的长长的八仙桌旁,和大家一同笑闹,向一对新人讨酒喝。好像刚刚因为看到两个男子拜堂场景吓得夺门而出的无知村妇,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