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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姚士成把两个人手里的香烟点燃，悠悠地说道：&ldo;那个年代，死也容易，活也容易，就看你怎么选择了。更何况，&lso;死人&rso;比活人更容易隐蔽，因为已经没人怀疑他了。&rdo;

龚伟冷冷地威胁道：&ldo;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告发你吗?这可是公安局。&rdo;

&ldo;你不敢。&rdo;姚士成肯定地说。

&ldo;我为什么不敢?&rdo;

&ldo;正如你所说这是公安局，你是一个嫌疑犯，而我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对罗沙说我是大特务，你觉得他会信吗?何况老江出来保我，到时候再算你一个诬陷罪，那就真的没有办法让你活下来。&rdo;

&ldo;起码罗沙是会怀疑的。&rdo;

&ldo;就算他怀疑我，他也不敢抓我。&rdo;姚士成自信满满地说。

龚伟挑挑眉：&ldo;难道你和江文天都是这边的人?&rdo;

&ldo;你说呢?&rdo;

&ldo;你到底想知道什么?&rdo;

姚士成猛得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摁灭，踩在脚下，抬眼看着龚伟，慢慢吐出两个字：&ldo;老虎。&rdo;

&ldo;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lso;三郎&rso;还是公安局?&rdo;

&ldo;公安局。&rdo;

龚伟恍然大悟：&ldo;原来你已经叛变了?&rdo;

&ldo;其实也算不上叛变，我一直都是共产党，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忠诚的共产党党员。&rdo;姚士成庄重地说。

&ldo;你是地下党?&rdo;

姚士成点点头。

&ldo;我一定得说吗?&rdo;龚伟试探道。

&ldo;你在我们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应该知道我们对待特务的政策，虽然不会像中统和军统那样残酷，也不会轻饶了他。尤其是那些情节特别严重的特务，更加不会放过。&rdo;

龚伟苦笑：&ldo;可是我说了，&lso;老虎&rso;也不会放过我的。&rdo;

&ldo;他也许还不知道。&rdo;

&ldo;可是他迟早会知道的。&rdo;

姚士成拍拍他的肩：&ldo;现在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你跟我说，我保证不外泄半句;二、你就等着罗沙来审问你吧，到时候知道的人可就多了，保不齐传到某人的耳朵里，你知道后果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