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那都是炒作,三分长相,七分化妆,&rdo;晨雪笑着对西门说:&ldo;那些照片,连我妈都认不出我。&rdo;
&ldo;不过你的文章写得真好,我基本上都看了,而且都是悲剧收尾,让人遗憾。&rdo;西门有点伤感的说。
&ldo;悲剧才是人生的主流,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rdo;晨雪也有点无奈。
&ldo;你们两个名人就别感慨了,该二楼了,画家病了,就只有我们夫妇了,&rdo;朱可笑着说:&ldo;我老公是个伙夫,做饭的,嘿嘿,我跟着就学会了吃,别的也没什么,杨大夫,该您了。&rdo;
&ldo;我是大夫啊,大家都知道的,我妻子原来是个医校的护士,被我霸占了。&rdo;杨大夫朗声的笑着:&ldo;都说我老羊吃嫩草,嗬嗬,由他们说去吧。&rdo;
&ldo;你真讨厌,什么都乱说。&rdo;吴月清假意生气:&ldo;以后不许这么介绍我,我好歹也是个护士长了。&rdo;
大家都笑了,看着这对老夫少妻各有各的想法。
&ldo;我叫沈柯,&rdo;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看年级最多20出头的样子,说话有点口音:&ldo;住在杨大夫对面,我有个小店,卖点小首饰什么的。&rdo;
&ldo;嗯,我见过你男朋友,好像每个礼拜来看你几次,是你男朋友吧?&rdo;杨大夫说完,看了看吴月清。
&ldo;是的,他很忙。&rdo;沈柯说完就坐下了,表情有些不自然。
在座的有些人对这个女子也很不以为然,因为他们隐约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被某个大款保养的二奶。
&ldo;该我们四楼了,&rdo;西门站了起来,正要说,另一个男子拦住了他:&ldo;我们这个楼都认识你,还是说说你的女的朋友吧,昨天还没有呢,是吧。&rdo;
大家都笑了,点头称是。
&ldo;我女朋友余欢,一直在外地,今天才回来,正好赶上,呵呵。&rdo;西门说到这里,无奈的笑了。
&ldo;也是搞电视工作的吧?一看就像。&rdo;那个男子有点不依不饶。
&ldo;不是,我是个犯人,刚放出来。&rdo;余欢冷静的说。
大家先是一愣,转而都笑了,没人相信余欢的话。
&ldo;我说我吧,&rdo;那男子有点无趣,他只好自己打圆场:&ldo;我姓郑,郑俊然,做电脑生意的,平时也是很少在家,几位朋友要是买电脑什么的,就找我,一律9折。&rdo;
&ldo;才9折,也太少了吧。&rdo;朱可笑着说:&ldo;现在的名牌,一到换季都是4、5折的。&rdo;
&ldo;你说的是衣服,我们这个电脑的价格太透明了,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你到网上一查,都能找到价格,我们买电脑,全靠走量,然后等厂家反利,才能有点回报。&rdo;
&ldo;那还不是一样。&rdo;吴月清笑道:&ldo;厂家把东西定价很高,到时候再给你返回3成5成的,不还是一个样。&rdo;
&ldo;那有那么多,都是按百分点回的。&rdo;郑俊然争辩。
&ldo;好了,别争了,女同志们,帮我去厨房端菜,你们男同志把凳子摆好,正好是十个人,再多一个凳子都没有了。&rdo;
晚宴开始了,没有预想的丰富,但是菜的味道都很特别,可以看出厨师的水平。
天逐渐黑了,几支蜡烛让屋子里显得特别温馨。
在饭桌上,中国人很容易得就拉近彼此的关系,再加上一点酒的作用,很快的,刚才还陌生的人们开始变得熟悉,或者说起马少了戒心。
晚宴结束,收拾完碗筷,大家得聊性更浓,与其说是7天的隔绝生活使他们枯燥,不如说是这种楼居的生活让人封闭,就这样的机会,每个人都觉得很怀念。
人多,聊起来很乱,不免有些不爱说话的人显得寂寞,毕竟是烛光,大多数人淹没在黑暗中。
&ldo;明天,我作东,都到我家吃晚饭,不过我太太的手艺可不能和翁浩大师傅来比。&rdo;杨大夫提高声音说到。
&ldo;干脆这样,也别你们做饭了,一家出两个菜,大家都省事,&rdo;朱克说到:&ldo;正好还有七天,我们轮着参观。&rdo;
&ldo;好主意,正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这没有了电,一个人在家还真是有点郁闷,不能看电视,不能上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rdo;郑俊然无奈的说:&ldo;我啊,纯粹一个电气化。&rdo;
&ldo;结婚不就好了。&rdo;朱可抿嘴笑着。
&ldo;看看吧,将来要是有个机器老婆,我可以考虑进一台。&rdo;
随后,话题又乱了。
&ldo;太乱了,呵呵,&rdo;杨大夫站了起来:&ldo;我们干脆搞点娱乐活动吧,时间还早着呢。&rdo;
&ldo;嗯,可是搞什么?这么暗,打牌也怪费劲的。&rdo;吴月清说。
&ldo;我倒有个主意,挺适合当前的情境。&rdo;西门从和张天航的聊天中抽身出来:&ldo;我们每个人都经历或者听说过很多奇妙的故事,不妨拿出来,说给大家,一家一个,估计讲完,也该睡觉了。&rdo;
&ldo;好啊,好啊,干脆讲鬼故事。&rdo;张天航兴奋的说:&ldo;小时候,一到晚上,我们就围着一个叔叔听鬼故事,真是有过瘾又害怕。&rdo;
&ldo;啊……。&rdo;沈柯显然有点害怕:&ldo;我可是一个人住,有点害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