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牧邵清误会发病的只有那个Omega……如果当下不脑抽,留着信息素治疗宁珂,那谁也没法说他什么。
“一个误会?你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撇清你自己的罪责。omega家里人闹到学校里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牧邵清皱眉:“怎么回事?”
“你伤害了弱小的omega,还想问我怎么回事?她的家里人来讨公道,这是天经地义的。”
牧邵清对此不作任何表示,他早就习惯了,做好事并不一定会得到好的结果,更多人会揪着他唯一失误的地方,为自己大揽便宜。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牧邵清:“……”
“哑巴啦?现在才知道怕了?也亏得你是beta候选人,不然,omega那件事就够你入狱了,别说现在还坐在这里。不过,你现在就算是beta也不好使,你的毒气差点造成人命,那个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谁也救不了你。”
“他身上有什么症状?”
这一次愣住的换作庄秉:“什么什么症状?”
“被毒气毒晕的人。”
“还能是什么症状,进门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呸,我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就等着坐牢吧!”
牧邵清平静地为自己陈述:“我的作品属于生物类气体,命名为心花怒放,闻过这些的有两个人,宁珂和孙卿,他们都安全无虞,可以为我作证。”
“你到现在了还妄图异想天开,你没有证人,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庄秉说着,气咻咻地撑着桌子站起来,给牧邵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就要走。
牧邵清:“没有证人?那纪律队是不是也应该承担责任。我坚持自己的作品无害,既然到了你们手中变成了有害的毒气,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考虑,你们更换了作品,意图陷害我。”
庄秉即将迈出门的脚缩了回来,他站在牧邵清的面前,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还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伶牙俐齿,看样子对现在的情况都排练过。”他指着牧邵清的手在抖,抖得很剧烈,“你不用说这么多,反正你就是大难临头了。”
“哈。”
“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哑口无言。”牧邵清起身,与庄秉面对面,漂亮的眸子,有着尖锐的刀锋,“堂堂纪律队委员长被我一个beta候选人说成这个样子,你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