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温杳还是没能见到岑三。
羌疾走到一半,就说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把她带到了御书房。
背靠着椅子承受的温杳,看到掉落下来的卷轴,慢慢闭上了眼睛。
荒唐,简直就是荒唐。
羌疾微微喘气,俯身在她身上,温柔缱绻的喊着她的名字。
“继续,好吗?”
……
偌大的皇宫,羌疾都想试一遍。
他喜欢刺激,但也希望她能被刺激到,想着讨她的欢喜,让她从身体上离不开他。
“我可以把你服侍得很好。”
身为一国之君的羌疾,如今满脑子都只有温杳,只想把她服侍好。
温杳嘤咛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从御膳房离开,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天色很暗,他们在里头吃了东西才离开的。
温杳已经困的直接睡过去了,被羌疾抱着回去,底下的人都在感慨羌疾活好。
第二天,羌疾终于舍得上朝了。
原因是温杳一大早嘟囔着他怎么还在这里,把他踢下床,特别嫌弃他。
整日日夜相对的,温杳确实倦了。
岑一见羌疾出去,才想着偷偷摸摸的进来看一下温杳。
她从帘子里露出的白皙手臂上,还有着明显被欢爱的痕迹。
岑一紧紧盯着看,眼里晦暗不明。
温杳似乎知道有人来,拉开帘子慵懒的看向岑一,朝他勾了勾手。
她此刻睡眼朦胧的,半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只露出了她好看的杏眼。
岑一走到她的跟前,弯下腰替她理了理被褥,“属下只是进来看看。”
“上来吗?”她嗓音带着还未睡醒的细软慵懒,拍了拍床榻。
她正指着皇上的龙床,让他这个手下脱衣上来。
“上来服侍好我。”
岑一没多犹豫,快速把自己的飞鱼服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温杳轻笑一声,看着他只穿一件单薄里衣就上了羌疾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