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长时间,白青忽然开口:“那个,东子,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盖头掀开了。”
我一想也是,伸手就去抓盖头。
白青连忙道:“别。”
我疑惑了,咋回事,说要掀盖头的是你,不掀盖头的也是你,你要闹哪样。
白青声音极细,很是轻柔:“那个,掀盖头是不能用手的,你用秤杆吧。”
说完,白青还指了指床头桌子上放着的一杆去了秤砣的秤杆。
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还有这个说法,便爬到了床头,从桌子上取下来那杆秤。
凑近了白青,我把秤杆抬起来,正要掀盖头的时候,心里却没由的一阵乱跳。
整张脸,更是瞬间红了。
我摸了一把脸,好似火烧。
白青嘤咛催促:“快些。”
说完,白青还把头给低下来了。
我本来好似火烧一般的脸,就好像在那一刹那被人又添了一铁锨的炭一般,火烧的更加旺盛了。
我局促不安,拿着秤杆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屋内,弱小的烛光还在摇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掉。
理所应当的,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我稳了稳心,拍了一下颤抖的右手,慢慢的抬起来,抬到了白青的盖头下。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手的靠近,白青的肩膀好像抖了一下。
我慢慢的,慢慢的,用秤杆的尾部,轻轻的挑开了白青的盖头,看到了白青盖头下的半张脸。
红似血的樱唇,白如雪的皮肤,以及在嘴唇上面二指处,那一个小琼鼻。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整个人好像在这一刻被什么未曾经历过的欲望所支配。
身体似乎不再受我的支配,飞快的将盖头挑开了。
白青媚眼含丝的看着我,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好似有了魔力一般,让我忍不住的深陷其中。
就连那犹如柳叶一般的弯眉,此刻都带着一丝别有一番韵味的味道。
我感觉到身如火烧,白青忽然抱住了我。
我心在一瞬间静了下来。
白青趴在我的怀中,抬头看着我,双眼中,似乎有无尽的柔情倾诉,只听到白青柔声道:“东子,春宵苦短。”
我脑袋里翁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了,猛地低下了头。
···
第二天一早醒来,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发了会呆,便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感觉到下身一阵湿润,我连忙掀开了被子。
看到被子里的狼藉,我脸刷一下的红了。
连忙抓来了衣服套在身上,就要往床下跳。
这个时候,门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