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萤似乎没听懂他的问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岔开话题。
她眨了眨眼,看着付烬低头凑近她。
近至两人气息交缠。
付烬垂眸,视线落定在她的唇瓣上,漆黑的眼眸暗涌情愫,像是天昏地暗中狂风卷起的暗潮。
两唇即将相触之际。
钟远萤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付烬顺从地说:“姐姐来?”
钟远萤含糊地“唔”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
付烬安静地配合她的动作,没挣开,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轻扫他的颈脖,一时间喉线紧绷。
下一秒。
他的喉结被软热的唇瓣覆盖。
付烬浑身一僵,脊背发麻,呼吸重了起来,低喘一会儿,有些艰难地唤她:“姐姐。。。。。。”
这么玩,他很难再有理智保证限度。
喉结滑动,她略带困惑地舔了舔。
付烬眼睛睁大,猛地握紧她的腰,急促喘气,血液流经心口变得炽烫。
微凉的风从窗台吹入室内,也变得暧昧迷乱,暖醺起来。
欲念在叫嚣,身体在发疼,有些东西几乎要打破理性的禁锢。
“对不起,姐姐。”
他低喃着,手指触及她的衣摆。
钟远萤倏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付烬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暗哑,难以分辨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停住了动作,收回手轻捏她的后颈,哄小猫儿似的:“用点儿力。”
钟远萤感觉身体又累又沉,大脑运转速度越来越慢,顿了顿,“嗯?”
付烬嗓音放缓,又重复道:“姐姐,用点儿力,让我疼。”
他干净清隽模样不复存在,眼底俱是接近偏执的疯狂。
想让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最好直接咬断他的脖子,鲜血流到她的身上。
他无数次做梦梦到自己死在她的手上,被她用薄薄的美工刀割得血肉模糊。
她的眼泪落入他的伤口,和他的鲜血融为一体。
这样的画面让他兴奋。
梦里的他,笑容不变。
——
钟远萤没多久便意识模糊地睡过去。
付烬仰头靠着沙发背,指节抵着眉骨,慢慢平缓呼吸,压下那些扭曲阴暗的画面,整张脸几乎埋入阴影中,表情晦暗不明。
许久之后。
付烬恢复不少力气,将钟远萤抱到他三楼的卧室。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