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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我对维克说：&ldo;我要&lso;吗&rso;字头五十格令，另要甘汞－吐根－阿托品－士的宁－鼠李皮合剂八份。你打个包，我让事务所里派人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来取，行不？&rdo;

&ldo;你要还有什么不行的呢，不过假如你拿这玩意儿弄死了人，可别说是从我这儿弄去的啊。&rdo;

&ldo;行啊，&rdo;我说。&ldo;万一死了人，就说我无照行医，都推在我头上就是。&rdo;

我又给旧金山挂了个电话，打到事务所，直接跟&ldo;老头子&rdo;通话。

&ldo;你能不能再抽一个弟兄帮我办个事？&rdo;我问他。

&ldo;麦克曼恩倒是有空，要不就让他去顶德雷克的班，把德雷克换出来。你看谁合适就抽谁。&rdo;

&ldo;麦克曼恩就行。让他来的时候先去达拉斯的药店里取一包药，药店的地址他知道的。&rdo;

&ldo;老头子&rdo;说阿罗妮亚&iddot;霍尔东和安德鲁斯方面没有什么新的情况报告。

我开了车回小海湾边的宅子里。宅子里来客人了。车道上停着三辆陌生的汽车，车里看不到一个人，门廊上有六七个记者或坐或站，缠住了米基。见我一来，他们就把提问的目标都转到了我身上。

&ldo;科林森太太是到这儿来休养的，&rdo;我说。&ldo;不接受采访，也不允许照相，让她安安静静休息。假如案情有什么突破，你们只要是不去打搅她的，我保证一定优先奉告。眼前只有一条可以向你们透露，那就是芬克已经因炸弹案受到了拘留。&rdo;

&ldo;安德鲁斯是来干什么的？&rdo;杰克&iddot;桑托斯问。

这事对我不算意外：他既已公开露了面，我就料到他会来的。

&ldo;你问他自己去，&rdo;我说。&ldo;科林森太太的产业是他经管的。他跑来看看她，这编不出什么玄妙的故事。&rdo;

&ldo;他们真是关系不大好？&rdo;

&ldo;没有的事。&rdo;

&ldo;那么他为什么前一阵子不露面‐‐昨天就没露面，前天也没露面？&rdo;

&ldo;你问他自己去。&rdo;

&ldo;他真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至少在莱格特的产业由他经管以前该是欠了一屁股的债吧？&rdo;

&ldo;你问他自己去。&rdo;

桑托斯微微一笑，一笑嘴唇就显得好薄，他说：

&ldo;我们也用不到去问他自己：我们已经问过他的一些债主了。据说在科林森被杀前两天，为了科林森太太跟惠登关系过分密切的事，科林森两口子吵过了一架，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rdo;

&ldo;全是胡扯淡，&rdo;我说。&ldo;想得倒是真绝。编出这样的故事来，你们就大有文章可做了。&rdo;

&ldo;好说，好说，&rdo;桑托斯说。&ldo;据说她和她的夫家关系不和，有这事吗？据说休伯特老头说过，就是倾家荡产他也不能放过了自己的儿媳，只要他儿媳跟他儿子的死有半点干系，他就非叫她抵罪不可，有这事吗？&rdo;

真是闻所未闻。我就说：

&ldo;别说傻话啦。我们现在就是受了休伯特的委托，在这儿保护她呢。&rdo;

&ldo;据说霍尔东太太和汤姆&iddot;芬克之所以得到释放是因为他们曾经扬言，真要审问他们的话他们就要把知道的内情兜底儿抖出来，是这样吗？&rdo;

&ldo;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了，杰克，&rdo;我说。&ldo;安德鲁斯还在这儿吗？&rdo;

&ldo;在。&rdo;

我就进了屋，把米基也叫进来，问他：&ldo;看见迪克吗？&rdo;

&ldo;安德鲁斯来后过了一两分钟。他的汽车就开过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