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蔷薇犹豫不决,“我在老宅,不影响京哥儿和鄀妹妹吧?”
“影响了又怎样?”傅夫人表情骄横,“我把你当亲女儿,他们也得客客气气招待你,捧着你!”
斜对面的傅时珩熄了灯。
“明天搬,太晚不安全。”他上床,侧卧。
季鄀瞟手机,午夜了。
估计街道一个人没有,出行是瘆得慌。
她躺下,独占被子。
傅时珩拽,“我入股了,凭什么不许盖被子?”
“入什么股?”季鄀扭头。
“你怀上傅正修,我贡献了一半,你贡献了一半,都是股东。”他一本正经。
轮到她气笑,“我肚子怀十个月,我贡献大。”
“你是大股东。”傅时珩认可,“你盖三分之二的被子,我盖三分之一。”
季鄀扔给他三分之一,背对他。
傅时珩腿卷着被子,脚趾似有若无撩拨她。
怀孕后,她皮肤敏感,一碰,痒得厉害。
“傅股东,少碰我。”
男人闷笑,“季股东,一张床睡觉,避免不了肉贴着肉。我属于伤残病号,你多担待。”
季鄀不吭声。
早晨,她一睁眼,腹部沉甸甸的一颗脑袋,傅时珩埋在睡裙里,唱粤语歌。
他音色好,这会儿略沙哑,一股子性感倜傥的男人味。
“踢你了?”
她点头。
旋即,推搡他。
傅时珩钻出裙摆,“听五分钟胎动,是股东分红。”
季鄀在腰后垫了个枕头,“那我的分红呢。”
“想要分红?”他又钻回去,沿着小腹下移。
她一激灵,并拢双腿,傅时珩野蛮得很,摁住她,无可挣逃。
“鄀儿小姐,喝药膳了。”何姨唤她。
每天早8点、晚8点,厨房会炖一盅药膳,偶尔是羊乳燕窝,或是五红汤,季鄀都不爱喝,傅时珩有办法,他喝两勺,她喝一勺。
何姨调侃:鄀儿小姐怀孕,傅公子的模样越来越滋润了。
“您搁在餐厅吧。”灼烫的气息在裙下蔓延,季鄀抓紧了床单,嗓音颤颤巍巍的。
“凉了腥,趁热喝。”何姨提醒了一句,离开。
好半晌,傅时珩掀开被子,挺直的鼻梁浮着汗珠,眼睛也冒了火,他俯下身,吻季鄀。
她不依,“没刷牙。”
“我不嫌你没洗澡,给你分红了,你嫌我没刷牙了?”他强吻。
季鄀软趴趴瘫在一团被子上,气喘吁吁。
洗漱完下楼,傅夫人正在玄关大吵,“时珩出院,你不在,老林女儿来傅家,你还不在,外面的老狐狸精勾了你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