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长的,不就那么长的!
锦言不忿:
“我怎么就不能这么想了,人家广慈大师能批出命定姻缘,我好歹也是能算上几卦的!怎么就不能加点花边!”
不带这样的啊,凭什么老僧批得你们都信,小道说得就是无稽之谈?
这明显赤果果地歧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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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中枪的广慈大师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老衲?
“大师,您是不是受凉了?”
清冷雍容的玉衫男子沏了杯热茶,关切地问道。
“非也非也。”
广慈大师摇摇头:
“倒是子栗你,怎么会忽然到访?”
“无事,性之所至,多日不听大师论佛,心思之。”
卓尔不群的玉衫男子正是俊雅的婴子栗。
广慈大师微微一笑:
“心中有佛,此心不乱,子栗有心事,岂是佛乱之?”
婴子栗微微一窒,随即垂眸轻笑,淡雅如菊:
“大师说笑了,佛岂会乱?”
沸了的茶水,袅袅升腾,一瞬间朦胧了他半边脸庞。
广兹大师没答话,抬手托茶:
“想是老衲太过想念子栗的新茶所至。”
婴子栗的脸微微红了:
“此非明前龙井,这是清江云雾茶,还请大师品鉴。”
脑海中却浮过另一张面孔,不知,此时她是否已经品茗过?
昨日听闻百里霜要去她府上,鬼使神差地就脱口而出,将那刚刚快马送到的新茶送给她,直到现下,他还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那幅字,是通过永安侯得来的,要谢,他应该谢永安侯啊!
明摆着地,为什么要以谢礼的名义送她?
这不合规矩啊……
(锦言啊,作者君是亲妈,给你送了闺蜜和好茶,并一个老板夫君连带一两个出色倾慕者,你能不能安心呆在大周别一心想回家了?近来天上海里陆地交通都不安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