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霁月对人生的打算,就是好好地搞科研,她是想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的。而如今的科研人员,一般就在各高校、或者研究所、研究基地,相较于不甚了解的研究所等地,闻霁月自然更偏向于自家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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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数十个各种肤色各种发色的人聚集在首都,抵达选定的实验室位。同行的还有M国的理查教授团队,让实验组的人更紧张了些。
到手的鸭子,还有人惦记,想想就让人心情美丽不起来。
人到了后,后面的事情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实验室里,科研人员们在监督下重新做起了实验,步骤被摄像机录制保存。
闻霁月跟在屠友桃等人身后,除了长相吸引人外,沉默的她并没有引起国际来客的注意。
这回并不是炫耀的,而是面临考验的,那么藏着些本事当然是有必要的。闻霁月的任务就是应付“意外”。
在实验结果将出的前夕,“意外”还是来了。
理查教授一行人企图打断实验进程,对实验的标准性做出了质疑。质疑小会在三个小时内进行,而实验停止两个小时,就将错过最佳合成时机,影响到实验数据。
专业的大段落术语经过翻译,再通过翻译翻译回去,那就是好一阵功夫了,其准确性还不一定。
但这样的行为只能拖延,并不会影响结果。闻霁月有些诧异,同时尽心做着回答质疑的准备。
她外语可以流畅沟通,直接节省翻译来回的时间,还可以避免错误,希望可以帮忙把这次实验的时间节省下来。
严肃的会议室里,中方和国际组以及M国查理教授以肤色和发色分开分别坐在两边。
闻霁月和另一位师姐两人,从翻译人员里冒头,成了新的上场人员。
瞧见两张新面孔,查理教授脸色一变。
不过两句沟通后,问题连珠炮似的落下去,从各个方面细节针对,问得人头皮直发麻。
半个小时后,闻霁月和师姐嗓子眼里像是在冒火,喝水都不怎么管用了,脑袋也直发胀。
自家人包围的区域里,闻霁月哑着嗓子对师姐道:“师姐,等会儿你休息一阵,我先顶上,轮流来吧,不然回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姐白着脸,一边狂给自己灌泡了胖大海的水,一边点了下头。
屠友桃黑着脸道:“什么东西都问,他们怎么不去编个百来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