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哦了声,点点头。
所以宗溟果然是搞错吃醋对象了。
黎葭又喝了杯白酒,醉得只会傻笑。
谢知看了眼酒的度数,也不高。他略感好笑,伸手在黎葭面前晃了晃,刚想结账扶他回去,忽然似有所感,抬起头。
“……”
谢知又低下头:“黎葭,你说……宗溟在国外参加真人秀?”
黎葭大着舌头:“是,是啊,今天中午还看到花絮。嗝,我们的宗影帝,艳福、艳福不浅啊。”
谢知似笑非笑地扬扬眉,和站在他背后的男人又对视了一眼。
黎葭笑呵呵的:“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别跟我说他老人家开启任意门赶回国,现在就站在我背后。”
见谢知露出个微妙的表情,他的笑容一滞:“……”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肩宽腿长,身材高大,于这熙熙攘攘的地方,也格外显眼,拉下一边口罩,露出英挺的五官。
附近有人惊疑不定地看过来,他却丝毫不在意,弯腰凑到黎葭耳边,呼了口热气,声音低磁含笑:“宝贝儿,你说呢?”
黎葭:“………………”
隔日,清晨。
《戏衣》剧组片场,谢知的独立休息室中,化妆师与造型师功成身退,室内除了谢知,硕果仅存一只小D。
黎葭悲愤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穿透力极强:“抛爹弃友!背信弃义!”
谢知靠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镇定回应:“嗯。”
“你怎么忍心让我落到那老混蛋的魔掌中?”
谢知:“嗯。”
“我屁股好疼。”
“……”
喋喋不休了十几分钟的黎葭吐完最后一口气儿,有气无力:“你不知道,昨晚我被……”
“打住,大清早的,我不想听黄段子。”谢知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想看看昨晚你哭着抱着宗溟的腰不撒手的视频吗?”
黎葭惊恐:“你怎么可能录那种东西……不对,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举动!”
谢知:“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