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在他怀里发火,“我疼!”
“忍一忍就好了,再过一个时辰就不疼了。”
“你不要离开我!”
应臣亲他的额头,“不会的。”
他拿起一张毛巾给宁无阴擦脸,心疼得不行,“你怎么总是受伤啊,你不是很厉害嘛,为什么每次都受伤。”
宁无阴因为伤口过疼,死死咬着应臣的手臂,就算流血了他也不松口。
到了第二日,应臣本想着让李徐景先处理这些乱事,他留在山庄里照顾宁无阴几天的。
可是大早上,李徐景却带着几个断血教的弟子来到山庄。
他道:“阿臣,皇上命宫中的带刀侍卫闯入南狼处,声称让断血教的人给之前死去的禁军一个交代。”
带刀侍卫不属于军队,是由皇帝直接管理的,一旦和带刀侍卫起冲突,那便是公然挑衅皇权。
应臣想要过去和宁无阴说一声,可是宁无阴还在昏睡,他便只能先下山了。
局势愈演愈烈,带刀侍卫堵在南狼处门前不动,而应臣和李徐景都不能下令让士兵对抗带刀侍卫。
李徐易就是一句话:只有断血教的人出来给那些禁军偿命了,他才会让带刀侍卫撤退。
应臣问李徐景:“现在要怎么办?”
“断血教是不能再担任护国教派了,现在得先让带刀侍卫撤退,不然断血教的人出不来。”
“要如何做?”
李徐景看着应臣,说道:“谋反,让人起兵闯入皇宫,唯有这样,才能让带刀侍卫离开。”
“那让谁起兵?”
应臣和李徐景在屋内谈了一夜,总算是定下了计划。
如此,已经过了三日,应臣来到了惊烟山庄,明日便是他们计划的开始。
宁无阴一看到应臣就生气,“我不是让你陪着我嘛,你干什么去了!”
应臣和他说了现在的状况,宁无阴却道:“大不了我不要断血教了,李徐易要杀就杀,我要你在这里陪我啊!”
应臣按住他,“你懂事点,我等一下就得走了。”
宁无阴拉着他,“不许你走!”
“我必须走,三天后就回来了。”应臣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好疼的,我伤得好重好重,我全身都疼,你留下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