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瞪着他,“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吕严不做声地捡起白布,递给应臣,淡声说道:“这就是给你擦手的,你手上有伤口,不擦干净会感染。”
宁无阴拿过白布,拉过应臣的手,粗鲁用力地擦着。
应臣皱眉,“你轻一点!”
宁无阴非但不听,反而加大了力度,“活该你疼,下次再对我大呼小叫,把你手砍下来!”
给应臣擦干净手之后,宁无阴对旁边的断血教弟子低语了几句,之后直接拎着应臣的领子,让他坐在一旁。
接着又对吕严道:“你也滚一边儿去。”
说完,宁无阴蹲下来,开始查看那名刚被应臣和吕严处理过伤口的士兵。
“不能这么包,他的伤口太深了,若是不处理一下筋脉上的伤,仅仅止血的话。过几天伤口就坏死了。”
应臣走到他身边,“应该先把伤口缝起来的,但是我们没有麻药,而且也没有适合的针和线。若是缝得不合适的话,只会加剧伤情。”
宁无阴抬头,轻佻地看着应臣,暧昧地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随后,断血教的弟子拿来了一个药箱。
宁无阴打开药箱,洗干净手。
他从药箱里拿出针和线,准备给那士兵缝伤口。
吕严看着那针线确实是专门用来处理伤口的,也就没有阻止宁无阴。
那士兵紧紧抓着床单,“宁教主,不要缝了,没有麻药,我受不了的!”
宁无阴笑得放肆,“我让应臣亲你一下,你就不疼了,他的嘴可甜了。”
围在旁边的士兵面色各异地看着应臣,心中都在猜想,难道我们的将军真的和宁无阴有一腿?
一名和应臣关系较好的士兵还推了一下应臣,低声道:“将军,你脸红了。”
应臣尴尬地不行,他清了清嗓子,踢了一下宁无阴,“一天他妈的就知道瞎说!”
被应臣这么踢,宁无阴当即发出极其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声音,他捏着嗓子,柔声道:“哎呀,将军好大的力气啊,踢得人家好疼呀。”
士兵们全都低低笑着。
那躺在床上的士兵皱着眉头,伤口疼得不行,他左思右想,然后问道:“教主,您还治吗?”
宁无阴回过神,“治啊!”
说完,他运起内力,往士兵伤口旁边点了几道穴,又给士兵注了些许内力。
他拿起针线,几乎是在旁人还未看清之下,就把那士兵的伤口给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