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讲讲。”
宁无阴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全都扑在应臣的脸上,“你要听什么?男女,还是男男?”
“随便你。”
宁无阴笑得像只狐狸,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我知道男子与男子是用后面来做的。”
应臣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一下口水,“我也知道是用那里做的。第一次做会不会很疼啊,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我怎么知道,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宁无阴晃着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若无其事地挨蹭着应臣。
“我怎么试?你给我上啊?”应臣十分鄙夷。
宁无阴往后面一翻身,呈一个大字躺着,死皮赖脸道:“我没意见啊,来来来,上啊。”
应臣拉过被子,心跳如雷,他用被子盖住了少年的悸动。
宁无阴又转过来拍了拍他,“给我亲一下呗。”
“不给,睡觉。”
宁无阴把手放在应臣的背上,胡乱勾画着,语气里皆是嫌弃,“亲一下怎么了,真是小气!”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还没醒,外面敲门声便响起来了
是应翰学。
“阿臣,起床了没,你阿娘回来了,还堵着气呢。你起来哄哄她。”
应臣揉揉眼睛,浑身酸痛,原来是宁无阴压着他睡了一晚上。
他拍了一下身上的美人,“我爹叫我呢,赶紧起来!重死了你。”
宁无阴听了一下外面的声音,好像是应臣的母亲周锐也过来了。
周锐是应臣的母亲,出了名的凶悍,连名字都带着一股英气。向来将应翰学管得死死的,就连朝中大臣都知道应翰学是个妻管严。
应臣一听到周锐的声音,立马爬起来。
他匆匆穿好衣服去开门,“阿娘,你回来了啊!”
周锐狠狠瞪了一下应翰学,随即目光就被门上的裂缝吸引了。
“这门怎么裂成这个样子?”
应翰学也赶紧过来看,满脸不解,“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裂成这个样子了?”
李徐景也过来了,他已经在院子练了好一会儿剑了。
宁无阴从房里出来,上去挽着周锐的手臂,“锐姨,你回来了啊。我昨日过来没见着你,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