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熟悉的人过来正好趁此机会,大穷鬼李恪一石二鸟地激怒老鸨母,谁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说出身份她那里敢如此嚣张,只是顶着王爷身份去嫖妓,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层皮少不了。房绿帽忽然间变聪明了般,一边配合着大穷鬼李恪的话,傻头傻脑地帮腔着说道:“对,对,我们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这位妈妈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有你好看的!”老鸨母瞪大眼睛上下瞧着煞有其事的大穷鬼李恪,转眼又打量着一边每次有个老家伙打救的房绿帽,表情不屑一顾地嗤之以鼻地说道:“你们?咯咯…莫要笑死妈妈我了,就凭你寒酸样?看你们一个斯斯文文一个傻头傻脑的模样,这衣裳敢情也是借来的吧?”大穷鬼李恪冷笑一声,故意加大语言刺激老鸨母的理智,表情嚣张而又淡定地说道:“嘿嘿,这位妈妈,萌管借来还是偷来的,今儿一句话,这面子给还是不给?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还要去见你们百花楼的花魁。”老鸨母忽然怒极反笑起来,满脸耻笑地说道:“哟哟,口气还真大!见花魁?就凭你们?你今儿要是卯得出50文钱,全场消费全免了,没本事别冒出来装大头,姑奶奶我可不是吓大的,秦大人会有你这样的寒酸小弟?怎么不说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老鸨母气焰十足地耻笑着大穷鬼李恪,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声音断了老鸨母的话,“大胆!好你个老鸨婆,活腻了?胆敢出言不逊侮辱我家少爷?来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秦光和秦宗两人刚好带队巡逻至此,发现少爷的结拜小弟大穷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楼老鸨母争吵着什么,秦光和秦宗两人闻声赶来,老鸨母的声音实在是太尖酸大声了,秦光和秦宗两人想听不见都难,特别是老鸨母出言不逊激怒了两位忠实的保镖。四十名城管兵听到总教头的话,各个凶神恶煞地勒起衣袖冲身上前,百花楼大门顿时响起一阵凌乱的尖叫声,城管府办事闲人回避这顺口溜铭记于心,野蛮的城管兵可不会顾忌多管闲事的人照打不误。老鸨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围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特别是四十名狞笑的城管兵缩小包围圈之下,老鸨母哭丧着脸大呼求饶着:“饶命,大人,民妇知罪,民妇知罪,民妇以后不敢了!”大穷鬼李恪一手推开挡路的房绿帽,走到城管兵后面大喝一声:“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给本公子个面子,暂且放过她一次!”城管兵们晓得大穷鬼李恪是秦寿的结拜小弟,城管府刚正式成立的时候大穷鬼李恪可是冒过身影,城管兵们顿时停止了准备惩罚老鸨母的手势,峭立一边等待着秦光和秦耀两位总教头的发话。秦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穷鬼李恪挤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挠着脑袋顿时恍悟地说道:“这个,好吧,哼,老鸨婆算你走运,我家少爷兄弟为你求情,现在收税了,鉴于你出言不逊恶意中伤我家少爷,今儿税收加倍!有意见没有?”老鸨母哪里敢有意见?没有挨揍已经算是万幸了,在秦光的恐吓之下琴琴发抖地说道:“没,没意见,谢大人,谢公子,民妇以后不敢了!”大穷鬼李恪反败气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眯成一条直线地说道:“哎哎,这位妈妈啊,这进场费是不是免了?还有本公子见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老鸨母瞧了眼凶神恶煞的城管兵,满脸冷汗地赔礼道歉点头说道:“好说,好说,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哪有什么进场费?免了,免了,这位公子,请,里面请,花魁心怡正在花楼里没有见客!”老鸨母现在哪里敢说个不字?她没有想到大穷鬼李恪如此厉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结拜兄弟,大唐百姓现在最怕就是奉旨无恶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贵人可以不用给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给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蛮横不讲理的人。秦王府厢房外面秦寿道浩貌然地坐在厢房护栏,丝毫不知道自己斩鸡头烧袜子的小弟,此时正借用自己名声狸假虎威,秦寿看似君子坦荡荡的模样,一只手不动声色地伸进小羔羊宽大的宫衣里面。小羔羊憋红着脸低垂着脑瓜子,秦寿的手肆意无忌地在她小蛮腰乱摸索着,小羔羊在秦寿魔手瘙痒之下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嗔怪的目光时不时地瞪一眼秦寿,这家伙怎么今儿变得如此大胆起来了?秦叔宝和程妖精两人在厢房里不知道谈什么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气地把两人赶出门外,郁闷的秦寿只能呆在厢房外面等候,闲来无事的秦寿开始检查着小羔羊发育情况,最重要的还是怪蜀蜀邪恶思想发作揩油。秦寿一副惊讶连连的表情,魔手从小羔羊宫衣里抽了出来,摇头感叹着说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减肥,要减肥知道没有?瞧瞧,在不减肥运动一下,小肚腩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别怪寿哥儿不要你了!”小羔羊闻言顿时站起身子,秀目圆瞪地看着秦寿娇叱一声:“你敢!本宫非把你…啊,不要,寿哥儿,好了嘛,玲儿减肥,真的减肥,寿哥儿,你说程妖精在里面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会不会是?”小羔羊愤怒的羔羊姿态坚持不到几秒,眨眼间就变成温顺的绵羊,秦寿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势打屁股的惩罚,那羞人的惩罚小羔羊至今记忆犹新,小羔羊十分聪明地马上转移话题,免得秦寿惦记着打屁股的惩罚。现在干外公也见着了闲着也是闲着,里面两位曾经酒肉损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程妖精似乎见到秦叔宝就没说过一句话,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寿忽生一股不祥的征兆。秦寿一手摸着下巴难以猜测地说道:“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以免夜长梦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眼贼坏的!羔羊,走,陪寿哥儿去逛街去!”小羔羊瞪大眼睛看着伸着懒腰一副准备闪人的秦寿,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啊?现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声招呼吗?这不合礼,寿,寿哥儿,怎么说走就走了,讨厌,寿哥儿,等等玲儿!”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费心神了,该来的迟早要来,现在秦寿有大把的事要等着去做,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白等,建楼需要砖石少不了,装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总不能建个毛胚房不装修就进去住人吧?厢房里面,秦叔宝仰躺鸟笼形状的床榻,双目失神地仰望着轻纱幔帐,布枕垫着腰身精神恍惚着,脑海里回忆着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下颚花白胡须和满脸病态皱纹,显示出岁月不饶人的痕迹。程妖精萝卜粗指挖着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动声色地抹上床榻边缘,殊不知程妖精自认为干净利落,其实早已被秦叔宝发觉,虽然秦叔宝现在病态涌现,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锐的直觉还在。秦叔宝侧转脸怒视着无耻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没好气瞪眼说道:“妖精,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为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个妖精,赶紧擦掉,两位弟妹还没有改正你不讲卫生的坏毛病?”程妖精咧牙嘿嘿声笑着,不动声色地一手抹去罪证说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损友大哥,叔宝兄啊,你看,现在老流氓家的闺女跟你那外孙,是不是对个时日上门提亲了?咱们也好亲上加亲!”秦叔宝干咳了两声,没好气地说道:“咳咳…妖精,小娃们之间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寿儿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说妖精,今日前来不会是找为兄商量这事吧?”